我看著錢伯,眼淚擦也擦不完,問,到底是如何回事兒?
他的頭髮比之前長了,人清臒了。他俯下身,雙手摩挲著小綿瓜的臉,過分驚奇,有太多的不肯定,他問,小……綿瓜?!
統統在三亞的殘暴和絕情,現在想來,就是想逼著你分開、恨他、斷念;也為了讓這麼多人將他不愛你了的動靜,傳給老爺子吧。
小綿瓜還在石碑前抽泣。
在看到他站起來四周尋覓呼喊他的聲音時,我手中的傘重重地落在地上。我瞪大眼睛,用手捂住嘴巴,再也發不出任何聲氣。
小綿瓜說,她為甚麼活力呀?你如何惹她了?
因為他比我好。
他自知本身眼睛瞎了,冇法保全你。
小綿瓜焦心腸說,你跟她報歉,或許她就不活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