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是幸運,還是難過,眼淚止不住從我的眼裡緩緩的流下來。我將腦袋悄悄靠在他的肩上,雙手悄悄握成拳橫在胸口,像嬰兒睡夢中的姿勢。他們說,嬰兒睡姿的人,都是貧乏安然感的,迷戀更多的放心和暖和。
好久,好久,我看了看天恩,眼紅如血,麵無神采。喃喃,薑生不曉得會不會有救,天佑已經分開我了,我還要在這裡嗎?
現在,車廂裡,響起一首歌,讓我的喉嚨有些刺痛。我無認識的跟著喃喃而語。劈麵的小女孩,很小,很小。她一向看著我,將腦袋埋在媽媽的懷裡,看著我像傻瓜一樣獨語――
你也就不再需求,難堪成這模樣。
程天恩走上前,他笑著,烏黑的眼睛裡一片淩厲的波光,他說,薑生,出色的還在前麵,我有預感!我真的很佩服陸文雋啊......如果不是他獲咎了柯小柔這個“三八”,誰會曉得著統統呢?我都不會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