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是孤負,也是我咎由自取。她實在最無辜,上一輩的仇恨不該落到她頭上。何況……我連恨都恨錯了人。”他忽看向均王,“隔了那麼多年,很多當年的仇恨,實在已分不出對或錯吧?”
陸北藏抱病,柳時韶藉口探病,對眠晚頗是無禮。景辭及時趕來得救,卻氣得臉都白了,力勸師父扶立品德端方的柳時文。陸北藏遂上書燕帝,死力推舉立二皇子柳時文為太子。
均王瞪著他,忽歎道:“恐怕有些難。左大夫還想跟薑探分裂呢,畢竟卻為護她而死……我瞧你現在景象,可不像恨她孤負你的模樣……”
但彼時眠晚並冇感覺這事跟她有甚麼乾係。
景辭眸中閃過一絲銳芒,“你曉得?”
景辭忽伸手,奪過他的酒壺,仰脖便喝。
歡愉地當她師兄的小尾巴,歡愉地跟她師兄遠走天涯,歡愉地學著老是被師兄輕視的各種技術,歡愉地吃著師兄專為她一小我做的飯菜。
蕭瀟聞言,便道:“不如我回京一次吧!順道得去端侯住處,把言希公子留下的方劑取來。”
誰知景辭竟答道:“嗯,此事我錯了。”
景辭冷靜撐住了額,“你說得對。”
景辭向來不置可否,還是不時候刻帶著眠晚,雖未曾有一句半句蜜語甘言,卻能將她寵得越來越挑嘴,連吃內裡大廚煮的飯菜都能挑出一堆的弊端,――天然師兄做的飯菜最鮮美最適口最能將她保養得膚白貌美心神愉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