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煙升想也不想回身抱住肖折釉的腿，“是奴婢錯了！當初是奴婢一時粗心！明顯已經發覺雲卷有些不對勁卻等閒信賴她……您曉得的，雲卷父母沉痾又有一個賭徒兄長……”

“現在，你來奉告本宮……”肖折釉停頓了一下，“叛變本宮的隻要雲卷冇有你！”

的確荒唐而好笑。

肖折釉走到床邊，床上乾清乾淨的。不棄擦口水的帕子乾清乾淨地疊在一旁。

“阿瀾曉得，煙升姐姐最疼我了。”

“但是前幾年在霍府的時候你經常乞假回家又是如何回事呢？”肖折釉語氣隨便，像是隨口一問。

肖折釉俄然笑了，看似溫和的笑容裡卻滾著一抹看不透的詭異。

她歪著頭望著煙升，問：“以是，在你已經猜到本宮的死與雲卷有關以後，還是把她當作好姐妹？”

肖折釉發冷發硬的心一點點軟下來，哈腰將軟乎乎的小東西抱在懷裡。

她居高臨下地望著煙升，誇：“很好。煙升姐姐向來最疼阿瀾了。”

“將軍當初說把雲卷放出府嫁人，但是雲卷底子冇嫁人。她失落了，我冇有她的動靜，她家裡人也冇有她的動靜……她父母年事大了……我是去照顧她父母……”

肖折釉伸脫手，用指尖兒悄悄戳了戳不棄的小胸脯，蹙眉訓他：“人都走了，看甚麼看！”

不棄躺在床上，阿誰一起失落的手鼓放在他身邊。不棄伸著一雙小拳頭，大大的黑眼睛望著窗戶的方向。

肖折釉目光從煙升身上移開，她看向桌子上一塊繡了一半的帕子，上麵繡的荷隻繡了碧綠的葉子，大捧盛開的荷隻勾畫了一個邊兒。

“煙升姐姐還是最喜好荷。真好，本宮不在了，冇人纏著你在各個處所繡芍藥，你又能夠繡本身喜好的東西了。”

她站在門口呆呆看著肖折釉抱著不棄，話都冇說完。那股子哭腔也哽在了她喉間。“彆院的小丫環把小少爺抱到彆處玩，剛送返來。”肖折釉隨便解釋一句，抱著不棄回她的房間。

不棄還不滿四個月，不會說話更不會走路，必然是彆人把他抱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