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陶回身,剛邁出去一步,又回過甚來。他望了一眼漆漆的房間。他收回視野,對肖折釉慎重地說:“姐,你幫我奉告二姐,這孩子我幫她養。”
肖折釉怒道:“你想穿牆嗎?下來!”
肖折釉壓了壓情感,深深看了漆漆好一會兒,然後去解她係在胸口的束帶。兩層襦裙落下來,暴露她纏著幾層白綢的肚子。
漆漆幾近是落荒而逃。她一口氣跑回屋,還冇來得及關門,肖折釉已經追了出去。這倒成了這姐妹倆這麼多年來,肖折釉第一次追上漆漆。
漆漆躊躇了一會兒,才謹慎翼翼地踩著美人榻,從桌子高低去。看得肖折釉膽戰心驚,倉猝伸手去扶她。
“姐,我又不是三歲的不棄,你不能打我呀!”漆漆急了,她又起來,還想往外跑。
會不會有不好的回想?”
漆漆一愣,咬了一下嘴唇,活力地扭過甚,不去看肖折釉。
豪情!”
“姐,二姐她如何樣了?”陶陶的聲音裡滿滿都是焦心和體貼。
“姐……”漆漆趴在肖折釉懷裡嚎啕大哭。
“冇有,都冇有。”漆漆低著頭。
那不過是鏡花水月的一段歡情,他既無情她便休,今後山高水遠,兩不相糾。而這個孩子,既是她決定生下來,她便本身養這個孩子,與他無關。她纔不做那等用孩子綁束男人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