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禮然周身披髮的奇特氣味,純潔又清爽,將她層層環抱,勾著她不由自主地想靠近。
第二次相見,她再度主動吻上唐禮然,這一回,她睜大雙眼,復甦地感受著唇間溫熱,欣喜地發覺到,那股稱心仍舊還在。
本是唐晚凝先吻上她,可轉眼,她便將雙手撐在唐晚凝身側,俯身加深了這個吻。
原是要如此給她。
唐禮然體味了唐晚凝話中之意,頓覺慚愧難當,她明白本身太孔殷了,眼下大事未了,她必須死力壓抑住隻一見唐晚凝便狂跳不止的心,管住總不由自主想切近唐晚凝的身子。
她近乎猖獗地搓洗著那隻手,儘是嫌惡,搓破了皮,不覺疼痛,直到心頭的噁心不適感消逝。
唐晚凝心頭猛地一顫,她憶起先前好幾次唐禮然口中喃喃的“阿凝,給我。”
深夜,月光似水,昏黃傾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