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時依直奔書案,敏捷地翻找著,時安則在衣櫃角落摸索,不放過任何可疑之處。
原,宋時依看似將酒飲儘,實則借袖掩口,暗運巧勁,酒水大多順著衣袖滴下,隻留少量酒液在舌尖,假裝不堪酒力。
為此,他將保衛皆調至前院待命,以防壞了他徹夜要乾的“功德”。
二人分頭行動,抓緊機會,藉著昏黃搖擺的燭光,在屋內翻找證據。
她見狀,敏捷起家,輕啟窗戶,收回信號,早已候在窗外的時安聞聲翻窗而入。
吃力之卻仿若未見她順從,不惱反笑,仍步步緊逼,“官方女子,進了我這府上,還由得你如何?本公子瞧上你,是你的福分。”
兩人商討一番後,決意將計就計,趁保衛懶惰,吃力之自發得詭計得逞的當口,直入臥房搜尋關頭證據。
夜至,月隱雲後,費府高低一片喧鬨,唯幾盞燈籠在夜風中閒逛。
宋時依見此,唯恐鬨出性命,疾步上前,緊緊抱住時安,安撫著她的情感,在她的耳畔低聲道:“阿安,姐姐避開了,並未教他碰到分毫,彆活力,乖!”
二人在距烈風城甚遠的一座村落悄悄落腳。
吃力之見狀,眉梢一挑,起家踱步而來,“不急,時依女人這般不給麵子,但是嫌本公子接待不周?不過一盞酒,又能如何?本公子這病啊,可不止身病,這芥蒂還需心藥醫……”
而後牽住時安,謹慎翼翼邁向門口,探出頭察看一番,確認無人後,順著長廊快步前行,隱入墨黑街巷,直至回到堆棧。
說罷,他伸出那戴著玉扳指的手,直要摸宋時依的臉頰。
宋時依側身閃躲,急聲道:“公子自重!”
“時依女人,這些日子辛苦,本公子這舊疾,多虧你顧問,才漸有轉機。”吃力之開口,抬手錶示她近前,“徹夜備了薄酒,權當謝禮,莫要推讓。”
宋時依退至牆角,退無可退。
次日,烈風城城門口高懸榜文,宋時依與時安的畫像奪目其上,被冠以盜竊費府財物、暗通諜報的罪名,宣稱凡擒獲二人者,賞銀萬兩,引得路人紛繁側目,群情紛繁。
宋時依心中討厭,卻隻能強忍著,佯裝膽小,一副楚楚不幸模樣,抬眸看向吃力之,眼角眉梢儘是羞怯,嬌嗔道:“公子既如此看重小女子,這酒,我喝便是。”
仍覺不敷,企圖對她的姐姐行不軌之事,她恨不得將這淫賊碎屍萬段。
床榻邊,吃力之一襲錦袍鬆垮披著,墨發半束,神采瞧著比白日多了幾分慵懶,又藏著些莫名的亢奮。
“姐姐,我們竟這般值錢呢。”時安將宋時依緊緊圈在懷裡,輕咬了下那軟糯耳垂,語氣帶著幾分嬌嗔與霸道,“徹夜,便讓阿安好生伺.候姐姐,可好?”
“嗯…好…”宋時依隻覺耳畔被時安輕咬處,似有螞蟻細細啃噬,那絲絲縷縷的癢意直鑽心底,渾身失力,軟綿倚靠時安懷裡,身子輕顫。
俄然,宋時依摸到書案暗格,用力一按,“哢噠”一聲輕響,暗格彈開,泛黃信箋,印章,輿圖堆疊此中,上頭筆墨隱晦提及馬匹,帳本等。
這段光陰,兩人暗藏在費府,為吃力之診療舊疾,頻繁收支,卻發覺費府保衛最嚴處,恰是吃力之臥房,人在與否,防衛滴水不漏,飛鳥難入。
吃力之見狀,迫不及待伸手欲攬她入懷,噴著酒臭的嘴嘟囔:“好娘子,徹夜你必定是本公子榻上嬌客,這細皮嫩肉,可饞死我了,看本公子今晚不把你疼個死去活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