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祖宗的牌子都請在了身邊?”
自此,他去他的天涯,她去她的西海,今後,長生都怕是無相見之日了罷。
她的馬車直接從後門進了府,剛上馬車,就見祝慧芳徐行而來……
看著略施粉黛,還是能豔絕天下的祝慧芳,賴雲煙笑了,往前伸脫手,摸上了向她伸來的手,竟忍不住笑得很有些忍俊不由:“怎地還是這般標緻?”
說著,提袍出門。
“當是餞行。”
“明天我們籌議一下,把手上的事推委幾日,到你那處莊子住上兩日去,可好?”岑南突發之事阻了他們的路程,她也是趕了又趕,才趕在了她去之前回了都城。
“給我?”
那些曾呈現在她眼中的哀思,這時已全數不見了。
她身上僅見青白黑三色,眼色沉暮幽深,嘴角帶著疏離的淡笑,就彷彿她劈麵坐著好久不見的陌生人。
“你還未去換衣?”她語氣安靜地問。
路上伉儷倆皆無言,亥時他們從宮中退了出來,回到府中已是子時,趕上魏府大祭。
不知是被掩蔽在了她眼底的深處,還是,那些她心中曾有關於他的情感已經在她心中消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