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氏放好沙棘枝,把剛垛好的魚塊洗去潔淨,放入盤子裡。然後又在魚身上撒了點酒,把備好的蔥薑蒜也都切好放在菜板子上。
丫丫拿過炕頭烘著的潔淨尿戒子給小小換上,又把換下來的尿戒子,放在給小小洗尿戒子的公用盆裡。把盆端到外屋,翻開盛熱水的水缸,舀出一瓢熱水把尿戒子先泡上。
大師沙棘吃的差未幾,看著日頭也高了,就趕著歸去吃午餐。
娟姐和青姐手裡一手拿著一大串,說是帶歸去給家裡的大人嚐嚐。丫丫想了想,也讓娟姐給折了一串沙棘枝帶歸去給丫丫爹孃。
丫丫迷惑,趙老太太明天如何拿出來兩條魚讓於氏燉呢。
於氏看丫丫和個小饞貓似的,本身還不曉得本身的模樣有多饞。
“去看小小吧,這裡娘本身忙的過來。”說著又加了一句,“我剛把他哄睡,現在估計還睡著呢。也餵過奶了,你歸去看看,如果尿了的話換個尿戒子就行了。”
於氏看丫丫聽完一臉小大人的模樣,不由得好笑,“你個孩子家家的,如何啥都探聽。”於氏說完又笑著,用手指了指丫丫的頭。
丫丫應了一句就要跑去西配房,還冇出廚房門口,於氏又叮囑她,“換下來的尿戒子你放著,或者用熱水泡在盆裡就行,不消你洗。你還每次都給洗,你這個當姐的洗的比我這個做孃的還勤。”
丫丫從窗戶往外看,趙家小叔手裡雖說拿著叉子,嚐嚐巴巴的要把扡好的穀穗子鋪參加院。丫丫看著趙家小叔叉子用的非常彆扭,不由得感慨,真是一點莊稼人的陳跡都冇有啊!
不一會丫丫看到她爹從內裡返來了,手裡拿著一個碗,碗裡放著豆腐。趙家小叔後腳跟著,也返來了,不過停在了場院,幫著趙家大爺忙乎活計。
趙家小叔從小冇做太重活,他上麵有兩個兄弟三個姐姐,甚麼活計也輪不到他。厥後認了幾個字以後,就在縣城找了一個工,風吹不著雨曬不著的。加上趙家小叔個子高,身子苗條,白白淨淨的,倒是養的和縣裡的公子差未幾。
丫丫幫襯著看魚了,差點忘了本技藝裡還拿著沙棘枝,“娘,我讓娟姐折的沙棘枝,帶返來你也嚐嚐。”
“沙棘甜口的少,差未幾都是酸的。”於氏意味性的吃了一個,說著又叮囑丫丫,“你也少吃點,可彆吃倒牙了,到時候就吃不了飯了。”
丫丫想了想,又加了一句,“可酸可酸的了。”
“娘,我是跟你在廚房燒火呀,還是回西配房看小小?”現在廚房就於氏一個,丫丫怕於氏本身忙不過來。
“哦,”丫丫應了聲,屋裡屋外的又看了看,還是冇見到趙老太太和趙家小叔。丫丫大娘和娟姐寶哥他們也冇在場院扡穀子,隻趙家大爺在揚場。“我如何冇見到我奶和我小叔呀?”
“娘,我奶明天如何讓你燉魚了?”
“我冇事呀娘,”丫丫看著魚塊眼睛都眯成了一條縫,“如何了娘?”
“你小叔今兒個返來了。”於氏看鍋裡的水已經燒開,趕緊翻開鍋蓋,把淘好的高粱米倒入鍋裡。然後又用水瓢來回翻了兩下鍋底,免得米粘鍋。這才蓋上鍋接著說道:“你奶還讓你爹去撿兩塊豆腐,和這魚一會一起燉。你爹去了有一會工夫,估計現在也快返來了。”
“你奶說明天燉魚,”於氏不放心,接著問丫丫,“剛你如何跑這麼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