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蓉完整沉浸在實驗勝利的高興裡,半點兒冇有重視到他的非常。俗話說,好的開端就是勝利的一半。隻要用心運營,這小小的冰塊買賣也許就充足扶養她一輩子衣食無憂了。當然前提前提是做好保密事情,如果大家都把握了這製冰的體例,她可就冇戲唱了。
“柱子,我們本日這般玩水,你可必然不要同彆人提及,曉得嗎?”董蓉把冰盆放在一旁,細心叮囑著柱子,恐怕這個同謀不謹慎泄漏了驚天之密。
董蓉不曉得曹婆子把統統怨氣又記到了她頭上,當然就算曉得也不會在乎,這會兒她正滿身心的投入到製冰的實驗當中。
傻柱眯著眼睛沉默半晌才道,“不是城裡找來的,是…董氏脫手做的。”
傻柱兒眸子兒轉了轉,應道,“好,我每天要吃兩個肉包子!”
“董氏?”馮老想了好久才反應過來,詫異道,“你是說,這冰塊是你那新娶的小媳婦兒…”
傻柱兒抱了冰盆一起躲過路上的村人,很快就到了馮大夫的小院子。馮老這會兒正要吃午餐,麵前的石桌子上擺了一大碗白生生的過水麪條,中間一隻青花小瓷碗裡裝了半下香椿肉絲鹵,油汪汪透著鮮香,極是惹人淌口水。
曹婆子自發得拿捏住了兒媳,非常對勁,冷哼道,“算她另有些眼色。”
蹲在一旁的傻柱仿似也被這奇異竄改驚到了,他的神采緩慢變更,望向董蓉的雙眸包含了諸多的切磋和迷惑。
曹老頭兒被老婆子搶白一通很覺惱火,張嘴好似想說甚麼,不知為何又嚥了歸去,最後起家一甩袖子走掉了。留下曹婆子抓起碗碟摔打著出氣,末端看向毫無動靜的東廂,內心更是氣恨。
傻柱憨笑端了陶盆跑出去“毀屍滅跡”。董蓉恐怕曹家人看到,還要叮囑幾句,不想傻柱兒倒是轉眼就跑的冇了影子,她隻好收聲細心策畫起還要添置些甚麼物件。
傻柱兒點頭,又小聲問了一句,“爹孃也不能說嗎?”
董蓉麵色一喜,伸手敲敲冰麵卻發明並冇有凍實。她皺眉細心回想小時候自家老爸製冰的細節,如何也找不出那裡出了題目,厥後還是硝石粉裡的一個小硬塊掉進水池收回叮咚的聲音提示了她。這個時空的硝石粉製作工藝比之當代要減色很多,純度各方麵都是多有不及,天然施放比例也要高一些。
曹婆子委曲極了,扔下飯碗就嚷道,“你這是甚麼話,我是他後孃不假,但我這些年待他不好嗎?你拍著知己說說,當年你出去做工,銀子冇賺多少,反倒與人生了這個傻子領返來,我說過甚麼嗎?不但冇多說一句,反倒當他是親生的普通疼,吃喝穿戴用樣樣兒顧問安妥。現在媳婦兒也娶返來了,我擺擺婆婆的架子,享享媳婦兒的福也不成?”
傻柱倒是揮手錶示清風不必繁忙,然後推開碗筷就把冰盆放到了石桌上。馮老迷惑的瞧了瞧盆裡透明澄淨的冰塊,問道,“咦,你在那裡找來的冰啊,但是城裡哪個大戶家裡開冰窖了?”
“是,我親眼看著她做出來的。”傻柱接下馮老未完的話頭兒,末端細心把先前所見說個清楚。
“你到底是真傻還是假傻啊!”董蓉順手在傻柱胳膊上掐了一記,笑罵道,“竟然學會趁火打劫了,買,隻要你聽我的話,今後每次進城我都給你買肉包子,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