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天音更加笑得和順，拉下她高低垂起的小手點頭道：“嗯，我們炎凰是最乖最乖的，就算……就算今後音音不能再看著你……不在你身邊。”

炎凰抽泣了半晌，才愣住了淚水，卻仍舊淚眼汪汪的。天音看得一陣擔憂：“還是這麼喜好哭，今後可如何得了。”

“父君、師父。”天音仰著頭，抓緊手中的扇子，又緩緩地展開扇頁，帶著絲撒嬌的意味開口，“小音給你們跳個舞，好不好？如果跳得不好，也不準說哦。”

天帝眉頭微收，坐回原位：“說！”

分界河，好似向來就冇人歡迎過她。

天音心中一酸，炎凰小臉上的淚似是打在她心尖上似的，蹲下身擦著炎凰臉上的淚痕：“好，我不走。”

現在白羽哥哥終究已經勝利飛昇了，而她……或許，或許還能再見他一麵。

“嗯，炎凰會儘力的。”

天帝話裡的諷刺意味非常較著，天音眉頭一緊，深吸了幾口氣，才壓下心底的刺痛：“現在師父已經不在了，青雲山貧乏他的靈氣，又彈壓著浩繁妖族，底子冇才氣對付俄然呈現的妖軍，還望天帝憐憫。”

天音乾脆抱起她，在一旁坐下。

她還記得，師父、父君在這裡曆劫的景象。當時，四周滿滿坐著的都是各路神仙，她抓著白羽哥哥的手，坐在最高的阿誰位置看著這統統。現現在，倒是一片沉寂，除了她，再也看不到半個身影。

隕落天劫！

這……再好不過。

“一派胡言！”天帝俄然站了起來，他臉上的肝火更盛，身上仙氣四溢，直直地向天音逼來。天音心口一震，張口吐出一口鮮血。

“好，也聽音音的。”

“那……那音音，甚麼時候返來？”

一向看著……

就連塵寰，除了一世世的苦劫，也冇留下半點東西。

“那是你青雲之事，再說縱使緣德天君仙逝，但你倒是他獨一的門徒，更是上古神族的後嗣。”天帝輕哼一聲，“自古以來，你之一族就掌管天界，而飛昇九重天為神的，大半皆是你天族之人，你們有此才氣，竟冇才氣對於這一批妖族？”

“音音！音音……”炎凰一起跑一起叫著，看那架式似是想一頭紮進她的懷裡。天音順勢就伸開手，等著抱個滿懷。

有鳳鳴的珍惜，衍歧的關照，另有靈樂的心疼，將來她定會是三界最幸運的孩子，即便……缺了她……

“有甚麼事，能夠找青山哥哥和綠水姐姐。”

天氣漸暗，天音站在天宮門外，卻俄然不曉得該回那裡去？

天音愣了一下，立馬又笑開，臉上的淚卻流得更加肆意：“天帝的意義，便是容不下了，就算隻是最後兩個月也是？”

炎凰似是真的著了急，豆大的眼淚“嘩啦啦”地往外冒，也顧不上活力了，一把箍住天音的脖子便不放手了。

但師父，她必是看獲得的。如許也算是一個安撫吧。

父君早逝，而她被貶為凡人，天族再無可擔當之人，身為龍族的他，坐上阿誰位子本是眾望所歸。可恰好她返來了，並且還是在仙妖大戰的關頭時候。

“音音，又要走嗎？”炎凰似是明白了甚麼，又開端墮淚，“去哪兒？炎凰也要去。”

“第三！”天音一字一句地開口，“隻要你龍族，存在一天，就得保我青雲，永久安康！”

天音一愣，有些不測埠看向天帝，俄然悄悄一笑，才緩聲道：“我為何會冇有這個才氣？天帝不是應當更清楚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