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農田的征用是非常費事,餘河的新一中扶植,都是曆經波折才批覆下來,並且那塊地帶來的後遺症是非常大的,水稻原種場的職工,到現在還在為這個事情和餘河縣委扯皮,膠葛不竭。
石默洲是很大的一個沙洲,有靠近三千畝的麵積,離餘河縣城隻要不到十千米遠,隻要順著沿江路一嚮往南走,過了兩座橋,絕頂就是這個石默洲。
他寂然地坐在杜秀青的劈麵,神采還是哀傷……
麵對杜秀青的苦口婆心,他長長地歎了口氣,說:“對不起,我讓你絕望了……我儘量吧……”
“王局長,下週有個去北京學習的機遇,我建議縣委,讓你去,一來能夠加強學習,二來能夠讓你出去散散心……”杜秀青說,“我但願你儘快好起來,我想,你的愛人也必然是如許想的……”
“好,感謝……”王建才說道,內心對杜秀青充滿了感激。
“杜書記,這是個好處所啊!”曾磊感慨著說。
八月的餘河,丹桂飄香,郊野裡,一片金黃。
週一,王建纔跟著餘河的學習組,踏上了去都城的火車。
“感謝……”他很淡然地說道,卻製止和杜秀青有眼神的交換。
這些事理,他何嘗不懂?隻是,要真正擺脫這份思念,這份痛苦,又談何輕易啊!
王建才一聲不吭,雙手握著茶杯,眼睛盯著茶幾看著。
杜秀青和曾磊同乘一輛車,沿著餘河的濱江大道緩緩而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