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樣是一襲白衣的韓梓衣抱著小米糕坐在銅鏡前替她梳著沖天辮。
不得不說,換上白衣後她看起來給人的感受竟和沈好人有幾分像。不過說來也是,沈好人是她的爹爹,都說女兒像爹爹。以是她像沈好人也是理所當然之事。
參謀天言簡意賅地答覆道:“她冇胃口。”
小米糕剛開端為韓梓衣梳頭,門外俄然響起丫環的拍門聲。
就在這時站在她身邊的小米糕卻道:“勞煩,姐姐帶路。”
韓梓衣聞言一愣,目光不由落在證明本身是沈禁家奴的刺青上,淡然的玉眸中隨即湧出一抹龐大的情感。
“孃親,你手臂上的刺青是那裡來的?”小米糕詫然道,她記得之前孃親白淨的手臂上是冇有刺青的。
她的女兒連本身的沖天辮也都梳得歪歪扭扭,要在她頭髮上脫手,成果可想而知。不過這是小米糕第一次主動說想幫她梳頭髮,她又怎忍心回絕。
之前她所見到的韓梓衣因為連日的馳驅看上去甚是狼狽,因其數日未換的衣裙,乃至令她感覺落魄。總的說來,韓梓衣給她的感受就像是大街上的路人,毫無存在感。但是現在,麵前的韓梓衣身著一襲勝烏黑衣,超脫如瀑的青絲僅是用一支墨玉鐲挽了個簡樸的髻,襯得她好似山澗倔強盛開的曇花,清雅而不俗,明麗而不妖。
幾乎將門主交代的事給忘了。丫環聞言回過神來當即說道:“門主特地叮嚀奴婢前來請韓女人和小米糕一起去前廳用午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