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許是過分於活力,卻忽視了一個關頭性的題目,她為何要生這麼大的氣?
鑒於林二先前對他的各種表白心跡的“傾慕”行動,淩墨便也不籌算繞彎子,直接單刀直入。
淩墨見不是因為楊皇後的啟事,眉頭伸展了些,但看到林玦一副病怏怏的模樣,卻又再次慌亂起來。
林玦還是氣鼓鼓。
為何大司寇要到來歲開春才上任?她現在就想找點事情做,人一閒下來,就輕易胡思亂想,她比來的情感這麼不穩定,必然是閒的的,必然是。
“女人,有客人……”
也不曉得到底是著了魔還是如何,自從上回林玦脫手相救以後,她的身影便在淩墨心中揮之不去,各種好都閃現了出來,這些天來,不管是睡著還是醒著,腦筋裡全都是林玦的影子,竟然將司徒嫣忘了大半。
“本日恰好無事,以是來看看你……”
“女人,我們還是不要讓人等太久……”,見林玦磨磨蹭蹭的,一點也冇有要出去會客的意義,畫眉在一旁謹慎提示。
窗外下著雨,南邊的春季偶然候比夏季還要陰寒的可駭,作者君已經凍成狗了。。原覺得熬過夏季就好了,冇有想到又迎來了一個比夏季還要冷的春季……
“我隻是偶感風寒,並無大礙,殿下不必掛在心上。”
六皇子口中莫名其妙多出來的密切語氣,讓林玦有點摸不著腦袋,俄然想起楊皇後對她的那些警告,心中刹時警鈴高文,不管六皇子是如何想的,她還是跟此人保持間隔比較好,不對,不是保持間隔,是斷絕來往。
六皇子現在是悔怨了,可當時向他透露心跡的人,卻已經分開了人間。本來的林玦早已不在,現在的她隻不過是頂著一樣一副軀殼的人罷了,六皇子本日的這番話,原身怕是永久也冇法曉得了。
她就感覺奇特,南宮將軍這麼好的人,為何她們女人還不嫁給他呢?
淩墨見她神采不好,還覺得是楊皇後說了甚麼不該說的話,頓時有些慌亂,“林二女人的神采不大好,是身子不適麼?”
畫眉還是放不下心,再次提示道。
“實在,這段時候以來,我一向在想,你究竟是個甚麼樣的人,聰明、鋒利、心腸仁慈?或許這些詞都不敷以用來描述你,你是如此的奇特,乃至於我……”
林玦堵著一口氣。
“不、不消了——”
林玦表情不佳,但對方如何說也是皇子,便強撐著對付。
“都已經疇昔了,殿下又何必再提起呢……”
對了,林二向來傲嬌,或許還在為元宵夜會上的那件事負氣,罷了,既然都已經決定要娶她為側妃了,那就再給她個解釋吧。
林玦一怔,隨即便是苦笑。
林玦一不謹慎,差點從床上摔下來,不是南宮懿那麵癱上門請罪嗎?如何又變成了烏龍皇子?
“隻是一點小風寒罷了,喝了藥,已經好的差未幾了。不知六殿下,本日到這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