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穿了霍錚的鞋跑回房內,黑珍珠一夜不見他,瘋了般竄入他懷裡撒嬌哼叫,白細哄了他兩句,黑珍珠才歡暢地舔他手指,不鬨氣了。
他行動先是一頓,察看白細可否暴露不適的反應,旋即謹慎將垂耳虛握,放在汗濕的掌心捏了捏,耳朵是真的……
白細心如琉璃,乖順又討人喜好,他這份藏在心底見不得光的色/欲,委實對他是一種實實在在的欺侮。現在他藉著白細對他的依靠,就此安慰那一點貪婪的慾念,更是連禽獸都不如。
霍錚發覺白細真的很喜好抱他,或許隻是出於純粹的依靠之情,抑或是植物間相處時的密切,不管何種情意,毫不會像他一樣懷有不軌的心機。
暖意環裹周身,他眯起眼,唇中溢位舒暢的感喟。
林內,恰見一夥人對著老馬的屍身剖腹開膛,鮮血淋漓,染紅石塊。被剖開分化的肢塊有的已經架在火上烤,幾個村漢從火架上取下一塊,混著酒啃了幾口,嘴裡笑咧咧的鬨鬨嚷嚷,不曉得說了些甚麼。
霍錚低下眼,看到白細正沿著本身腿下爬去,忙伸臂抱上他的腰撈返來,嗓音非常沉啞,“小白,你在做甚麼。”
村民急道:“霍郎,你那位姣美的小兄弟,我方纔拉車經太小樹林,看到他跟幾個村裡幾個大漢起了牴觸,現在被那夥人綁起來了!”
他從夢中復甦,身子還窩在霍錚懷中,才動了一下,就感到真的有木棍在戳他。
“弄、弄疼你了嗎?”
霍錚臂膀寬廣,僅僅穿戴一件薄弱的粗葛,難掩他魁偉健壯的身姿。
白細輕笑,全部身子被霍錚裹入懷內擁抱,彼其間的體熱和藹息相互傳達,摟抱時變了姿式,抵足同眠共枕。
霍錚身上那裡都好,唯獨摸著時過於堅固,他拍了拍抵在掌心前的胸膛,道:“如果再軟些就好了。”
他沿覆在身上的布衾下滑,霍錚被他收回的動靜驚醒。
從那次村裡傳言有妖怪出冇,可謂大家聞之色變。
白細鎮靜地顫栗耳朵,霍錚目光移至他的這雙垂耳,俄然問:“我能夠……摸摸耳朵嗎。”
霍錚攏起雙臂環摟他,道:“軟不了。”
月色撩人,白細又夢到大兔子霍錚。
一聽黑珍珠,白細公然不再糾結木棍戳他的事。
白細驚奇,不明白霍錚身上為何睡覺了都帶根木棍戳人。
衣服套好,襟口寬鬆,遮不住肩頭那片白淨。霍錚看著他,內心煎熬中,收緊雙臂,持續挑選做了禽獸。
白細收回一聲輕吟,霍錚忙鬆開手,嗓子眼乾澀,開口說話時,語氣竟顯得有點笨拙。
跟著最後一滴蠟油落儘,火光完整滅了。夜色裡,白細眨著幽亮的雙眼,一雙垂耳不時探動,霍錚喉結攢動,壓抑著,瞬息間喘出一口氣。
這一回大兔子冇用屁股蹭他,大兔子敞開身材擁著小兔子,密切間,不知從哪亮出一條木棍,竟對著他來回戳弄。小兔子白細跑啊跑,轉頭看著大兔子,不明白錚錚為何要如許對它。
燭火微小,蠟油落了厚厚的一層,火光就要燃燒了。白細的頭髮散滿枕間,霍錚就此但願他的布衾、竹枕,能將白細的氣味一一彙集。
霍錚眼神一跳,問清處所後疾步趕去。
“錚錚!”
“無事,天氣不早了,我出去籌辦早餐。”為了轉移白細的心神,霍錚又道:“你回房換身衣服,看看黑珍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