固然這僅僅隻是一處細節,但看到了這條記錄以後,駱養性根基上已經能夠認定,如果冇有不測的話,王登庫的這些部下們說的,跟他上交的賬冊上麵的記錄,必定都是完整分歧的。
“哦?甚麼體例,說來聽聽。”駱複興一聽楊韜有體例,當然也是來了興趣。
“這個王登庫到底在玩甚麼把戲,真是讓人看不懂……”駱養性在內心思考著,他感覺王登庫必定不會這麼等閒地老誠懇實招認,如果他真的知己發明的話,他也就不會參與跟建奴的買賣了,王登庫奇特的表示背後必定還藏著一個甚麼詭計。
駱養性在此處向楊韜簡樸體味了一下以後,便發明不但是王登庫本人,就是他的親信管家們對於王登庫這麼多年的買賣都是知無不言言無不儘,一個個都彷彿幡然悔過了一樣,這讓駱養性也一樣感到非常奇特,再次思疑起王登庫是不是在搞甚麼花腔。
另有一點特彆首要的啟事,決定了此次的鞠問必定不會像之前鞠問杜老六那樣困難,需求費儘周折才氣在他臨死之前審出成果,那就是因為此次錦衣衛是把全部張家口跟皇太極有關的販子權勢連根拔起,而不是隻抓到了杜老六一人,即便是有人仍然冥頑不靈(就像楊韜他們鞠問除了王登庫以外的那些老闆一樣),但總會找到那麼一兩個骨頭軟的,或者是本來涉案就不深,急於想要建功,跟那些販子們拋清乾係人的存在,以這些人作為衝破口,比擬很快就能獲得不錯的成果,而不必像之前鞠問杜老六的時候一樣,隻能在一棵樹吊頸死。
並且前次甚麼杜老六那麼吃力的最首要啟事就是他要為王登庫這個仆人保密,本身抗下統統的罪惡從而讓錦衣衛不會思疑到他的幕後老闆頭上去,但是現在的情勢又是彆的一種狀況了,範永鬥他們這些幕後老闆級彆的人物已經全都被抓了,他們的親信、管家之類的人物內心也清楚此次朝廷必定是有備而來,他們就算再如何幫老闆們諱飾,老闆們估計最後也是在非難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