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而言之,很能夠就是因為你的穿越,讓本來崇禎天子的影象被壓抑住了,本來能背下來的書也冇有了任何的印象,但是顛末端你的瀏覽,崇禎天子大腦本來的殘留的影象又被喚醒了,以是就讓你產生了‘過目不忘’的錯覺!”林檎最後總結了一遍。
“那麼這個錢謙益在文學史上也有必然的職位了?確切,以他當下在文人中的職位看來,成為汗青上的文學家也冇甚麼奇特的。”蕭木自問自答地說著,不過內心卻有些不覺得意,估計他也不是甚麼太馳名的大人物,不然本身如何會冇傳聞過?如何不像李白、杜甫、蘇軾他們那樣如雷貫耳?
“下一句?我說要找人來給我講書,這又有甚麼題目?”蕭木一臉迷惑地問道。
“哎呀,不知這句,是下一句,從速再說一遍!”林檎搖著頭,擺動手,表示蕭木說的不對,催他接著說。
林檎的話蕭木天然不信,蕭木理所當然地感覺這是林檎戀慕妒忌恨的表示:“你說這不是金手指,那是甚麼?你該不會說我是為了消遣你,以是昨晚提早把統統的四書五經全都背下來了吧?要真的是如許的話,我這過目不忘的本領彷彿還加強了……”
“你剛纔說甚麼?”林檎聽了蕭木的話,彷彿發明瞭新大陸一樣地差點跳了起來,“你再說一遍!”
蕭木一臉崇拜地看著林檎,“你不是說你的汗青程度有限嗎?如何對於這個錢謙益曉得的這麼多?要曉得,錢謙益這小我物我在汗青上但是向來都冇傳聞過的……”
“遵循你的說法,我能夠背下來《資治通鑒》,也是因為崇禎天子本來讀過?”蕭木問道。
聽了林檎的話,蕭木的腦袋裡不免冒出了“哥德巴赫猜想”、“費馬大定理”這些科學懸案。儘力把這些亂七八糟的設法拋清以後,蕭木持續說道:“歸正都猜想了這麼多,你就接著猜,我也聽個新奇……”
“你是說,四書五經崇禎天子本來就讀過,而那些話本、小說,崇禎天子冇有讀過?”蕭木在林檎的“開導”之下,非常不甘心腸接過了話茬。
“柳如是?聽著耳熟……”蕭木撓撓後腦勺,儘力地回想著。
“甚麼乾係?天然是伉儷乾係!”
“這類東西虧你還記得……”蕭木小聲地唸叨著。
“不過,你下午看的甚麼《金瓶梅》如許的東西,我以為本來的崇禎天子必定冇看過。”林檎最後又彌補了一句。
林檎看起來倒是非常自傲,冇有一點想要打斷蕭木的意義,一向溫馨地聽著蕭木在那說著。終究比及蕭木把想說的都說完了,林檎這纔不緊不慢地開口:“這當然不是‘金手指’,也不是甚麼特異服從……”
蕭木聽了林檎的話,絕望之餘便也不再去想甚麼秦淮八豔了,轉而又感覺有些不對,開口問道:“以是呢?你聽到錢謙益這麼衝動,就是因為柳如是是他老婆?”
“那我就接著猜了啊。”林檎勉強思慮了一會以後,“勉為其難”地說著,“中門生物課上不是學過的嘛,人的大腦皮層有H、S、V,W區之類的分區,彆離節製聽、說、讀、寫,依我看,能夠你的穿越形成了本來崇禎天子大腦皮層的V區受損,以是瀏覽起來存在停滯……”
“哦?這麼說來,現在秦淮八豔還都正值妙齡?”此時蕭木的心機已經完整不在錢謙益身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