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照這麼說,朕還算是偶然間救了那梁豔陽的兒子一命?”蕭木玩味地問道。
“朕無礙,你但說無妨。”蕭木見駱養性又跪了下來,也認識到了本身有些失態,便調劑了一下本身的情感,表示駱養性還是坐下持續說。
隻是駱養性方纔說了一句,就呈現了蕭木聽不懂的東西――“白蓮教餘孽”是甚麼?
“謝皇上。”駱養性又重新坐下,構造了一下說話,持續說道,“據那杜老六交代,他的仆人名喚王登庫,乃是在張家口一帶非常馳名的大販子,多年來一向與蒙前人做買賣。從中原、湖廣等地以平價收買糧食、食鹽等必備餬口物質,賣給草原上的蒙古諸部,再從蒙前人那邊低價換回皮貨、牛羊等貨色,運往中原本地高價發賣,一來一回,從中賺取差價,實在贏利頗豐,一年下來,確切可達百萬之巨。”
“一時髦起?抱著玩一玩的心態?就能賺上幾十萬兩的銀子?然後這還叫‘賺不了多少錢’?”蕭木聽了駱養性的話非常吃驚,說話的聲音也有些變了,“那他如果當真起來,好生運營他的主業,豈不是每年要有上百萬兩的銀子進賬了?有這麼好的贏利體例,朕倒是要好好學學!此人姓甚名誰,速速為朕報來!”
“回皇上,據那杜老六本人的交代,他的背後並不是像白蓮教那樣龐大的構造,他的主子隻不過是一個大販子,本來也並不參與那些打家劫舍、拐賣人丁的買賣。隻是前次碰到了梁豔陽的打劫,將梁豔陽擒獲以後,本來是想要將梁豔陽直接殺掉了事,不過厥後聽到梁豔陽做這一行的支出不菲,這才一時髦起,抱著玩一玩的心態才入股插手的。”
一旁的林檎聽到蕭木的話,差一點就笑噴了出來,心道蕭木甚麼時候學得這麼不要臉了,如果駱養性說話的時候帶上一點口音,“白”、“蓮”二字吐字冇那麼清楚的話,那有樣學樣的蕭木可就要鬨出大笑話了!不過幸虧林檎的自控才氣還算比較強,冇有當著駱養性和王承恩的麵笑出聲來。
雖說蕭木先是向林檎求援,然後又本身考慮了這麼多,但實際上也不過是一刹時的事情,以是並冇有表示出甚麼非常,並且為了讓本身表示得更加天然,蕭木還不懂裝懂地說了一句:“哦?那杜老六竟然不是白蓮教餘孽?朕本來也是如許覺得,冇想到倒是猜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