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那邊，”董獨一夾著煙，指了指男副角的試鏡現場，“現在文娛圈是男神當道，小鮮肉層出不窮，彆說男二號了，劇裡男四號的合作都非常狠惡。想要上位的人很多，大師都盯著這類大投資的製作。”

紅紗半覆麵，暴露光亮的額頭。

姚進這話放出來，其彆人都不說話了。

“你挺聰明的，先從電視劇起家，遲早能混個臉熟。”董獨一目光裡帶著淡淡的憐憫，“不過，不美意義啊，此次的角色必定是我囊中之物。”

小杜一見明一湄走出來，立即蹲下去，扶著她腳踝把鞋子套上，抱怨道：“這裡滿是泥坯地，你也不怕把腳給劃破。”

這一幕被姚進儘收眼底。

“哎，不可不可，她這兩年冇甚麼拿得脫手的作品，冇有市場號令力。收視率上不去，誰擔責啊？”監製反對。

看著他們臉上各彆的神情，姚進心頭一陣煩躁，乾脆讓大師歇息幾分鐘，他排闥出去籌算抽根菸。

“彷彿是編劇和作者保舉過來的，是個新人。”副導演有印象，推了推眼鏡。

明一湄神采不太都雅，小杜模糊猜到試鏡能夠不如預期，便也不敢多問。

“這女人扮相好，比其彆人籌辦得更用心，看了回放，她對角色的解釋、情感竄改上也冇甚麼題目。關頭是便宜，就她了！”姚進一拍大腿。

姚進眼睛亮了：“插手過綜藝？那觀眾應當都曉得她吧？”

先呈現的是一抹逶迤的紅，再往下，烏黑的赤足不染纖塵。

“電影？”董獨一翻個白眼，“我倒是想演，題目是現在的市場――鋪天蓋地的營銷手腕，爛片也能包裝得花團斑斕，真正的好電影反而垂垂藏匿。投資商看不到好處，捨不得掏錢。導演、編劇苦死守著一個好本子等上十年、二十年……我還年青，不想比及人老珠黃。到當時候，觀眾早把我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