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播放到最後一個,姚進喊停:“這個女人叫甚麼來著?”
他如有所思,煙也不抽了,回身讓人把試鏡的帶子拿出來,重新回放。
“啊,這個女孩我曉得,”製片撫掌笑道,“前陣子阿誰很火的節目,了不起的你我他,你們都看了冇有?我老婆可喜好她了,每週一到時候就守著電視。”
“阿誰董獨一,另有莫紫琪,她們來頭大,我們覺得……”有人訕然笑了下。
明一湄認出來了,是上回收集劇的小說作者,冇想到此次試鏡又趕上了。
行走間文雅輕巧的韻律,伴隨清脆的鈴聲,好像從古樸畫卷中行來的紅衣少女。
說著,作者不美意義地撓撓頭。
少女的美麗,又異化著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嬌媚。
“實在前頭阿誰姓莫的丫頭,另有董獨一,都挺不錯的。我看……”姚進話說到一半,就被一陣由遠至近的悠悠鈴聲所打斷。
明一湄遞給她一瓶礦泉水,溫馨聽她傾訴。
舞步輕旋,燦豔紅紗層層飛揚。
姚進倏然起家:“停,停。能夠了,試鏡到此為止。”
極致的紅,與極致的白。
“你看那邊,”董獨一夾著煙,指了指男副角的試鏡現場,“現在文娛圈是男神當道,小鮮肉層出不窮,彆說男二號了,劇裡男四號的合作都非常狠惡。想要上位的人很多,大師都盯著這類大投資的製作。”
“董獨一也不差,演電影出身的,一抬眼一張嘴,戲就出來了。”副導演沉吟道。
“我也是。”
評委們會商狠惡,一時難以定決。
少女眉黛有姿,風袖傳情。
莫非弄巧成拙了嗎?
前幾名試鏡演員的扮相,或清純或端莊或嬌俏,幾名評委一時候難以棄取。
製片人倉猝擺手:“甭瞎扯,我甚麼時候跟你說過?這類事不成能打包票的。”
明一湄神采不太都雅,小杜模糊猜到試鏡能夠不如預期,便也不敢多問。
莫紫琪跟栗光先去卸妝,剩下董獨一孤零零地坐在等待室裡。
辨認了一下對方胸前的事情牌,明一湄恍然:“您擔負這部電視劇的編劇?”
“你挺聰明的,先從電視劇起家,遲早能混個臉熟。”董獨一目光裡帶著淡淡的憐憫,“不過,不美意義啊,此次的角色必定是我囊中之物。”
說完,董獨一掐了煙走了。
……
其彆人被壓服了。
副導演翻了翻經曆:“明一湄。”
接著,她悄悄點頭:“請那位公子稍待半晌,奴家換一身衣裳便至。”淡淡的憂愁與無法,在她低垂的視線中一閃即逝。
一曲舞畢,明一湄神采微斂,半側了身子,似在聆聽旁人私語。
栗光拉了拉莫紫琪:“莫教員,說不定是阿誰臭丫頭有人給她撐腰……”
莫紫琪帶著栗光堵住了製片人:“李教員,您不是說我必定冇題目嗎?”
“亭皋正望極,亂落江蓮歸未得,多病卻有力量。況紈扇漸疏,羅衣初索,流光過隙。歎杏梁、雙燕如客。人安在,一簾淡月,彷彿照色彩。
道具助理捧著試鏡打扮,倉促忙忙顛末,綢質長袍滑落,助理腳尖踩在袍角一絆,身材落空均衡――
姚進眼睛亮了:“插手過綜藝?那觀眾應當都曉得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