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一早,徐氏來存候時,宋老夫人便讓徐氏幫她謄寫佛經。
恰好這時宋文簡看到她,過來和她施禮,固然是很平常的問安,但聽在徐氏耳裡像是用心的一樣,“兒子見過母親,母親安好。”
“祖母,我......”宋文簡撐著床板,還冇說完,便被打斷了。
現在和孟氏一起過來,老夫人恰好單讓她一小我謄寫佛經,叫她內心更加不安。
“你不消哭給我看,本身做的事就要認。”宋老夫人沉聲道,“我曉得你恨老三母子,可那女人早就死了,你還抓著老三不放做甚麼?”
“你說是春來下毒,他為何要幫你?”鐘嬤嬤不解,“藥包是在你房間發明的,你卻賴給春來,三爺又說春來最是忠心。紅苕,你說我們該信誰的?”
“三……三爺。”春來還是不睬解,毒是他下的,三爺為何讓他嫁禍給紅苕,又要他把藥包放到紅苕的屋子裡去,“小的不明白。”
孟氏聽到這話,內心把徐氏罵了幾遍,老夫人又冇提到她,乾嗎把她拉下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