雌性?這又是甚麼怪稱呼?
繆西爾沉默不語,眼神更加冷酷。
他可冇健忘,這個暴虐的雌性砍他尾巴時,因為手上感染了血液,亢奮猩紅的雙眼。
就連他躁動的情感也彷彿被一隻輕柔的手安撫,緩緩安靜下來。
再加上好吃懶做、脾氣暴躁,還逼迫雄性坐過牢,雄性們看到她都繞道走。
他舒暢的想要喟歎,可不過幾秒,暖和戛但是止,斷尾處的刺痛捲土重來。
“你……是甚麼人?”
“滾蛋!”
“……”
可她完整冇表情賞識。
她目標明白,直接抬起手,開釋出潔白的光暈將傷痕累累的蛇獸包裹。
溫紓張了張嘴,落寞的眨了眨眼,撇嘴道:“你!你覺得我情願碰你!”
溫紓愣了愣,立即反應過來。
該死,是誰把她埋了嗎?
聽到她的要求,繆西爾沉默的垂下頭,冰冷的眼底閃過一抹諷刺。
她從冇見過這麼粗的蛇尾,更彆提這尾巴是長在一小我身上!
見他不想共同,溫紓飛速思慮著對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