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衡把她放進浴缸裡,卻被她圈住脖子不放手。他嘖了一聲,在她屁股上拍了一下:“放手。”
“又想要了?”關衡挑著眉略帶嘲弄地笑了,然後大手一揮把腰上圍著的浴巾解下來順手丟開,跨進浴缸裡,低頭吻她的眼睛。
梁喬的腳往下一挪,踩在他檔上:“誰艸哭誰?”
掌心一熱,又想上去捏兩把。
關衡抿抿唇,冇說甚麼。
浴巾掉下來,她的頭髮內裡又濕又熱,關衡撿起浴巾給她揉了幾下,又拿了吹風機過來,給她吹頭髮。梁喬就那麼盤腿坐著,腦門抵在他腰上,舒舒暢服地享用他的奉侍。
關衡正情動,她卻俄然退出去,他追上來膠葛,聽到她悶笑起來,掛在他身上一抖一抖的,笑得全部身材都在顫。
關衡幾天冇在家,冰箱裡食材未幾,還幾近都是生食。梁喬拿了兩個雞蛋出來,用煎蛋器煎了,不出料想糊了一個。幸虧彆的一個還能吃,她三兩口吃掉。
梁喬張口吃掉,然後兩條長腿一伸,擱到他大腿上。
梁喬放在他頸後的手就在他後腦勺上拍了一下,冇甚麼勁兒。
梁喬一聽,乾脆在床上滾了一圈,身上的水在被子上蹭得七七八八,被子沾濕一大片。
走到毛巾櫃前,關衡晃了她一下。梁喬展開眼睛,從上麵拿了兩條疊放整齊的紅色浴巾,抱在懷裡。關衡就抱著她走出浴室,在門外毛茸茸的吸水地墊上蹭了蹭腳,才邁上寢室地毯。
他剛纔但是用阿誰擦太小兄弟的……梁喬閉著眼睛冇反應,關衡對勁地吹了聲小口哨,拿起彆的一條潔淨的浴巾在頭髮上擼了兩把,從衣櫃裡翻出線衫和長褲套上。
腰和大腿都酸得短長,噓噓的時候上麵還在模糊作痛。
關衡衝完澡裹上浴巾,濕漉漉地從浴室出來,發明那女人已經爬上床躺進被窩裡了。
“明顯是你先來挑逗我的,我在睡覺,你把我弄醒的好嗎!話說,我的牛排呢――”梁喬轉頭望向他,“我好餓。”
梁喬就拿腳在他肚子上踩了踩:“你乾嗎搶我的?這不是我的牛排嗎?”然後指了指桌上擱著的那盤冷掉的,“阿誰是你的,你吃阿誰。”
把梁喬往床上一擱,從她懷裡拿了一條浴巾,一邊擦身一邊嫌棄她:“快點擦乾,你把我的床都弄濕了。”
梁喬拿過來看掃了幾眼,抬眼看他:“水呢,你讓我嚼著吃啊?”
微仰著頭的姿式有點累,特彆是身上還掛著這麼大一人,關衡一邊和她唇齒膠葛,一邊漸漸走到牆邊,把她壓在牆上。
他擦頭髮的行動一頓,疇昔不滿地踢了踢她:“喂,冇沐浴誰答應你上我的床的!快起來沐浴!臟死了!”
到底是冇多少耐煩,她的頭髮又長又多,關衡吹到半乾就放棄了。
泡得皮膚都快起皺了纔出來,家裡卻冇了關衡的影子。
他關了燈,離得遠遠地躺下,冇一會兒也昏倦地睡了疇昔。
關衡打算的浪漫晚餐就在一點都不浪漫的搶食中結束了,籌辦的紅酒冇喝上,燭台也冇點,幾千塊的牛排吃出了五塊錢路邊攤的感受。
梁喬抬手擋了擋眼睛,身上悉悉索索地像是有甚麼東西在爬,她煩躁地踹了一腳。
牛肉是悲劇了,閒事倒一點冇擔擱,兩個精力暢旺的吃著吃著又親到了一起,當場又來了一發。從餐桌轉戰到寢室大床上,大抵是剛彌補完能量的原因,比前兩次都更耐久和狠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