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對你做過甚麼嗎?”那悠然的聲音再次響起。
樊天行捧著藥碗吮了一口,無法地望著林默道:“不涼也不好喝。”
回神之際,才發明樊天行在和我說話呢。
我看了看樊天行的神采,還是那副唇角帶笑的精美容顏,乃至臉帶笑意地讚道:“雲生的棋技更加精益了。”
這下,樊天行也冇有控告的來由了,捧起碗一口飲下。
撇開要事而言,看兩個美女下棋還是賞心好看標。
這樊天行變了雙眼睛後連脾氣都變了,變得這麼好說話?此事有妖,我心下判定,連樣貌、名字都一樣,暗裡我還是以為這和之前的樊天行是同一小我。
雲將軍看著棋盤局勢已去,感受腦袋像是被重錘狠砸了一下,恭聲道:“是雲生愚笨了,謝太子指導。”
“無礙,說吧。”
但雲將軍明顯比我有氣度多了,當即擺好了棋盤。
想起那刺入胸膛的巨痛,想起那半夜夢迴的傷痛,想起那馬車上的倔強勒迫,固然我藏得很深,但畢竟我是恨他的,帶著顫栗的驚駭。
林默捧著藥碗過來,阻斷了我倆的對話,“說甚麼了?”林默道,待看著樊天行手中的棋盒,搖了點頭,“天行,下棋傷神,你的傷勢可不能再耗神了。”
噗嗤一聲,我笑了出來,這天底下另有人叫林默作默嬤嬤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