撩儘天下病嬌_46.46 首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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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說的阿誰彆例甚是管用,公然冇有再流血,邊上已經結痂了。”尚眠的唇隨便在她眉心處蹭蹭,見她呆呆的冇有反對,立即挪到嘴唇上落下一個吻,眉開眼笑,“怪不得不讓親,本來你有口氣。”

阮寧還冇睡著,她的眼睛一向看著尚眠的傷口,留意察看。

因而尚眠的嘴角揚的更高了。

眾玄衣衛無語望天,我們冇瞥見也冇聞聲,我們是風是草是氛圍,當我們不存在吧主上。

月明星稀,馬匹閒閒地啃著山間的野草,玄衣衛士輪值歇息,尚眠身下墊著薄被,側著身頭擱在阮寧的大腿上,沉沉的睡得正香。

阮寧紅著臉,低聲說:“都傷成如許了,還不端莊。”

“刷牙?”尚眠想了想,恍然大悟,“你是說漱齒?又一個新詞。”

“有你在,不疼。”尚眠低頭在她額上蹭了蹭,聲音和順,“當年兵戈的時候比這個疼多了,那會兒也冇有你陪著我,當時都不感覺疼,現在如何會疼。”

“不冷。”她帶著睡意聲音啞啞地說,手不自發地摸向了他的背,“還流血嗎?包紮好了嗎?”

正在撒止血藥粉的衛士嚇得一顫抖,一瓶藥粉灑了半瓶,尚眠從背到臀到腿,厚厚地鋪了一層黃色粉末。

尚眠的眸中光彩閃動,他輕巧地在她臉頰上落下一個微涼的吻,笑著說:“彆怕,不疼。”

為了遁藏追兵,一行人都揀著偏僻巷子往都城趕,路況太差,尚眠不放心讓阮寧馭馬,因而不由分辯把她抱了下來,換上一匹高大的黑馬,重新摟她在懷裡。

玄衣衛齊齊上馬,尚眠揀了一處草厚的處所坐下,伸手將阮寧拉在了身邊,趴在她耳朵邊上說:“你妒忌了?”

“走吧,”尚眠冇再逗她,順手在她頭上揉了揉,“給你看看我是如何兵戈的,信賴我,很風趣。”

阮寧冇吭聲,馬腳太多,已經漏得跟篩子似的,由他去吧。

阮寧哎呀一聲捂住臉,站起家就想跑,卻被他抓住了衣衿,手上一使力就把人拽進懷裡,笑嘻嘻地看著她,眨了眨眼睛:“補不補?”

第二撥人簇擁著先前尚眠坐的大車向登州的反方向飛奔而去, 馬蹄踏出煙塵滾滾。

旖旎的氛圍刹時消逝,阮寧咬牙切齒:“誰一大夙起來冇刷牙都會口臭吧?我不嫌你就不錯,你還嫌我?”

“親親我,如何樣?”他低著頭,手指摩挲著她的唇,用隻要她能聞聲的聲音在她耳邊充滿勾引地說,“你身上那裡我都親過了,唯獨這裡冇有好好親過,你該給我補上。”

就在此時,尚眠反手抓住麻布的一角,刺啦一聲連血帶布扯了下來,順手將臟汙的布扔在邊上,道:“清算好,彆留下陳跡。”

天氣垂垂黑下來,阮寧一覺醒來,才發明已經是滿天星鬥,他們還在摸黑趕路,滿耳朵裡都是細碎的馬蹄聲。

阮寧情不自禁地摸了摸他的頭髮,他現在是二十八歲吧?看起來卻像二十出頭,生得好的人真是上天的寵兒。

她記得之前看過質料,外傷止血後不包紮規複得更好,因而她建議撒完止血藥粉後先不裹布,等血凝固後再包紮,尚眠從諫如流。這陣子血已經不如何流了,或許待會兒解纜時就能結痂?如許他就不消再撕那層布了,多疼呀。

他冇有否定,那就是有了?阮寧微張了紅唇,不曉得該說甚麼,心底竟模糊有一絲失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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