撩儘天下病嬌_59.59 首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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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再驚駭遁藏,而是用儘統統力量緊緊擁抱著他,柔聲奉告他彆怕,她要她的阿墨返來。

“我冇有。”阮寧艱钜地說。

好久,疼痛的低呼變成了委宛的嬌吟,阮寧冒死抱緊他,迷亂中在他背上留下淺淺深深的抓痕,她不曉得本身還想要甚麼,隻能攀著他,囚著他,任憑他帶本身進入無休無止的癲狂……

好久,燕玄戀戀地放開她的唇,一點一點,非常和順地吻著她頰上未乾的淚水。微鹹微澀,舌尖上嘗著是苦的,落到心尖上,卻說不出是甚麼滋味。

“隻要你我。”阮寧恍恍忽惚,像是在一場好夢當中,隻願永久不會夢醒。

他吃吃地笑了起來, 病態又猙獰:“曉得寢宮裡有甚麼嗎?他們的腳指,唉,我很想把他們也吊起來做成乾屍,但是不成,不能被那些笨伯曉得,我隻能留下他們的一部分,悄悄地賞識。”

兩今後,正和寧葉趕往陳國的隋緩收到了宮中眼線的動靜,天子臨幸貴妃,闔宮歡慶,張燈結綵。

貳心中一片悲慘,是咎由自取嗎?他已經落空了她,又把另一個她親手送給了彆的男人,此生此世,他再也不能獲得救贖。

一天的時候眨眼就疇昔了,阮寧被燕玄抱去泡溫泉,滿盈著淡淡硫磺氣味的湯池中很快就響起嘩啦啦的水聲和女人含混的低吟,嬤嬤歡天喜地地守在門外,俄然聞聲自家公主的嬌嗔:“夠了,你這麼冇完冇了的甚麼時候才氣洗好呀!”

抱在膝上喝下交杯酒,各自剪下一縷黑髮打成同心結,燕玄含著她的耳珠,喃喃地說:“結髮同心,今後以後,隻要你我。”

被天子掐死,莫非真的是她的宿命?

當初他曾想過,假以光陰,放她走也不是不成能,厥後他想寵著她,寵到她忘了隋緩,但是現在他想,管她內心有誰,管她是不是欺瞞,他隻要留下她,永不罷休。

阮寧瞥見了他光亮的身材,安康又誇姣,也瞥見了本身的,在薄紗粉飾下影影綽綽,到處都是深深淺淺的吻痕。昨夜的狂歡中交纏密切的片段俄然從麵前閃過,阮寧啊了一聲,捂住臉鑽進了被子裡。

阮寧的臉埋在燕玄的懷裡,她發燙的臉頰與他熾熱的肌膚不曉得哪一個更熱。燕玄冇有進一步行動,要,還是不要?他在遊移。

阮寧在掙紮中發明瞭他眼中一閃而逝的和順,那是阿墨,他在儘力返來。阮寧心中一片柔嫩,健忘了驚駭,她緊緊抱住麵前的少年,艱钜地叫著阿誰名字:“阿墨,是我,彆怕……”

“愛妃,你可不能用完了就不認賬,朕有證據的。”燕玄回身讓她看本身的背,那邊一條條一道道,充滿了指甲劃出的細細陳跡,都是她在歡愉時無認識地留下的。

還冇跑到門口又被揪住頭髮抓了歸去,燕玄冷冷地說:“為甚麼害我?”

“你現在曉得了,”他的手撫摩著她纖細的脖頸,“你,跟他們作伴去吧。”

咽喉上俄然一鬆,燕玄鬆開她,連連說:“快走!”

扼住咽喉的手越來越緊, 阮寧的兩隻手冒死想扒開燕玄的手臂, 她的兩腳儘力去踢他,可底子無濟於事, 麵前這個陌生的燕玄隻是冷冷地掐住她, 眼中一片狠戾。

但她並冇有死掉,反而被他膠葛著,半是逼迫半是甘心腸墮入了另一場狂歡。她的指甲一次次劃破他的背,留下絲絲縷縷的陳跡,她想起來了,她也是年青人,在愛好的人麵前,她的慾望像他一樣激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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