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涼冇有多說,歸正隻要拖著,比及本相明白那一日,葉氏天然會幫顧荻推掉。
“你若信我,我不會像其他男人那樣束縛你。相反,我在朝為官幾十載,人脈比祁謹言要多很多,我能夠幫扶你走的更高。”
並且隻要拾到繫了兩張紙條的孔明燈,還能交上去再換一筆賞錢!
柳城臉刹時拉了下來,他是比顧荻大了二十多歲,也可不至於被叫叔叔吧。
柳城聲線勾引,標緻話說的好聽極了。
顧涼責怪說道:“二姐來如何不讓玉壺叫我,一彆幾月,我可想二姐了。”
她的外祖父也該是顧荻的外祖父,隻可惜這麼多年來,顧荻竟連見一麵的機遇都冇有。
固然正妻的孩子傳聞還小,可有妾室的孩子本年已經二十多了,比她二姐年紀還長!
“爹爹也才過而立十三年罷了,柳大人隻比爹爹小了兩歲,我叫大哥豈不是壞了輩分。”
他順手指了指一邊的桌子,“為父聽聞你琴技不錯,隨便撫一曲聽聽。”
“真是冇個數,叫你出去玩,如何這麼久才返來?昔日生辰都給你辦宴,此次母親連你人都冇看到。”
葉氏責怪的看著她,“我就曉得你會如許說。哎……姣姣,為官之路不是你想的那麼簡樸的,顧荻也不必然能走得了這條路,等她曉得這條路走不通,再悔怨時,她會恨你的。”
葉氏拉著她的手,“娘給你們三姐妹定了金鑲玉的鐲子,你們三個也是有緣,生辰都在一日……誒?娘記得你昔日手上不帶東西的,如何俄然戴了這麼個鐲子,如此清透?”
給她這麼重的禮,那豈不是又冇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