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從宮裡到公主府,卻還是有大一段間隔的,而他為甚麼又會俄然跑到這來?難不成是真是因為記念故居,這才挑了個月黑風高的夜晚來弄月不成?
“說了不要就不要,北楚這麼大,莫非還找不出一個像樣的墜子不成?你的東西收好了,這東西固然對你來講寶貝的緊,可對於彆人來講也隻不過是件可有可無的東西。”她狀似不屑地說道,但那眼裡卻儘是依依不捨,一向凝睇著墜子移不開眼去。
“公主可否借一步說話?”他一抬手,烏黑的衣袖在夜風中悄悄擺動。
公然,在公主府的時候,她從未見到過他笑,冇想到才分開幾日,他便能如許豁然無拘束地笑了,看來一分開,他公然很高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