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後,東丹王是母後的宗子,堯骨的大哥,他叛變了母後,叛變了大契丹國,或許是情非得已。比及東丹王想明白了,他會回到母後身邊,會回到大契丹的。”
“母後,兒臣另有一事”。
“阮兒乃東丹王宗子,母後的宗子長孫。留在上京,舉足輕重。既可做皇兒的左膀右臂,又能夠化敵於無形。以是,皇兒想任其為永康王”。
“皇太子殿下,有甚麼需求狗兒幫手的嗎”?
“這就好嘍”!耶律倍將這塊木板立在了海岸邊。
“甚麼?又犒賞一名漢人的妃子”?
固然常日裡皇太後有些放肆,乃至放肆,可這些耶律德光都能忍耐。唯獨不能夠忍耐的,是本日裡看到的景象。
“皇太子殿下,這款板子如何”?
這一看不要緊,隻見大契丹的兵也跳入了船頭,正試圖進入船艙。耶律倍與幾名太子舍人拚力抵當。
“就是它了”。耶律倍說著,抽出小魚刀。
“東丹王他,他,去了中原的後唐”。
“東丹王殿下,要以大局為重,還是跟著本將軍歸去麵見皇太後吧”。
後唐的使節站在船麵上旁觀耶律倍的行動。
“快,念給母後聽”。
“那後唐初立,根底未穩,如果東丹王在那邊,不但能夠管束大契丹的兵馬長驅直入,還能夠操縱東丹王的身份誇耀他們的氣力”。
這時,內裡已經亂成了一團粥,麻答與狗兒相互受傷,海麵中,不時有紅色的血液湧出。
不知母後聽到這個動靜,會不會氣抱病倒嘍?還是先看看母後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