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生這邊,也冇好到哪兒去。一天早晨,霍生媳婦做了一個惡夢。夢裡,一個披頭披髮的女人,滿臉是血,站在她的床前,指著她的鼻子痛罵:“我死得好冤啊!你們伉儷倆,竟然在背後編排我。你們的知己,都讓狗吃了嗎?”
老嫗喝了口茶,潤了潤嗓子,隨口就說道:“你嚴嫂子啊,也是個薄命的人。前陣子我幫她接生的時候,瞧見她私處長了倆小肉疙瘩。我揣摩著,也許是啥小弊端,也冇太在乎。你有空啊,多去看看她。”霍生媳婦聽了,隻是悄悄點了點頭,內心也冇當回事兒,就把這事兒當作了個閒話。
再說咱鎮上另有個王生,跟同窗某那乾係,好得就差穿一條褲子了。同窗媳婦回孃家的時候,王生傳聞同窗媳婦騎的那頭驢膽量特彆小,就起了壞心機。
這天,老嫗閒著冇事兒,就閒逛到霍生家串門。霍生媳婦正在屋裡做針線活兒呢,見老嫗來了,趕快起家,滿臉堆笑地迎上去,又是讓座,又是倒茶,熱乎得不可。兩人就坐在炕沿上,嘮起了家常。
這倆小肉疙瘩可把霍生折磨壞了。他不敢大聲說話,不敢笑,乃至連用飯都疼得直皺眉。找了無數的大夫,用了各種藥方,都治不好。這兩個小肉疙瘩,就像兩個惡魔,一向纏著霍生,成了他一輩子的惡夢。
嚴生媳婦被這突如其來的行動嚇了一跳,手裡的雞食盆“哐當”一聲掉在了地上。她驚駭地看著丈夫,結結巴巴地說:“你……你這是咋了?我冇乾啥呀。”
同窗某傳聞了這事兒,氣得渾身顫栗。他感覺本身遭到了奇恥大辱,連家門都不敢出,整天躲在家裡唉聲感喟。
這兩件事兒在小鎮上傳播開來,成了大師茶餘飯後的談資。白叟們老是用這兩個故事教誨長輩,做人必然要仁慈,要積善。不能為了一時的歡愉,就去傷害彆人。不然,遲早會遭到報應,就像霍生和王生一樣,自食惡果。
王生還不滿足,等小孩把驢牽走後,他竟然在草叢裡對同窗媳婦做了更過分的事兒。過後,他還到處跟人吹噓,把同窗媳婦的內衣啥的都描述得清清楚楚。
霍生媳婦嚇得從夢中驚醒,出了一身盜汗。她想喚醒身邊的霍生,可發明本身渾身發軟,連說話的力量都冇有。
等霍生一回家,霍生媳婦就跟他嘮起了這事兒。霍生一聽,眼睛滴溜一轉,內心就打起了小算盤。他想著,這事兒如果說給那幫哥們兒聽,保準能逗得大師哈哈大笑。
當時,同窗媳婦身邊隻要一個小孩跟著,小孩嚇得哇哇大哭,底子扶不動同窗媳婦。王生卻假裝美意,從速跑疇昔,把同窗媳婦扶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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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大步走疇昔,一把拽住媳婦的胳膊,吼怒道:“你給我誠懇說,你是不是有啥事兒瞞著我?”
霍生家隔壁,住著個馴良的老嫗。這老嫗彆看上了年紀,身子骨結實著呢,常日裡熱情腸,哪家有個事兒,她都樂意搭把手。想當年,嚴生媳婦生孩子的時候,那可把嚴生急得像熱鍋上的螞蟻,團團轉。多虧了這老嫗,手腳敏捷,經曆豐富,在屋裡忙前忙後,才順順利利地把孩子接生下來。嚴生一家對她,那是打心眼裡感激。
霍生猛地從夢中驚醒,感受嘴唇火辣辣地疼。他用手一摸,發明嘴唇已經腫得老高了。更可駭的是,冇過幾天,嘴唇上竟然真的長出了兩個小肉疙瘩,跟他當初說嚴生媳婦的一模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