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你說的是真的,又當如何?莫非你教我神通,讓我為你撤除邪神?”
莫非是個老神仙?劉彥昌甩開腦海中奇特的設法,既知目標地是酒坊,他也就冇那麼心急,隻是對老者的身份更加獵奇了。
“那人是誰?你說的不會是縣令吧?”遵循廖懷安的說法,劉彥昌能想到也隻要南陵縣的知縣了,查明罪惡,判一個斬立決!當然,若真是這條門路的話,劉彥昌甘願手刃了趙員外,來個潔淨利落,還落得一個痛快。
廖懷安淺酌一口,點頭道:“當然不是,就憑你這點兒道行,對於三五個淺顯人尚可,碰到厲鬼妖邪恐怕還不敷看。再者說來,修道之人需上體天心,遵守天條行事,豈可濫造殺孽,徒增罪業?”
劉彥昌心頭一動,莫非這就是所謂的世外高人?明顯是身處鬨市中,兩廂對話清楚入耳,卻沉寂的彷彿另一個天下。
“地盤固然是個芝麻大的小神,卻也難做啊!”廖懷安藉著酒意,一聲長歎。
劉彥昌橫眉冷對,拍案而起,直引得眾來賓紛繁側目。他曉得此事不好示人,也隻能將一腔肝火引而不發,兀自悶頭飲起酒來。
“這位公子,你等等!”
劉彥昌走進店中,起首映入視線的便是吃酒猜拳吹牛的客人,以及掌櫃的笑語相迎,小二的大聲呼喊,交叉在一起的喧鬨之聲。能夠說這個酒坊的買賣並不壞,隻是這氛圍和舞文弄墨的文人、衣袂飄飄的神仙,不如何沾邊兒。
“性子剛烈,一頭撞死!”劉彥昌聽了這話,更加焦急,他姐姐劉巧雲的脾氣恐怕與這崔婉兒相去不遠。倘若一時想不開,也尋了短見,該如何是好?
劉彥昌擺佈四顧,隻見老者正坐在角落裡,與四周的喧鬨比擬,竟獨顯特彆外的安好。
“白叟家,現在可否奉告,為何獨獨選我陪您喝酒了嗎?”
“不是不能殺,而是看如何殺。趙員外固然強娶你姐姐,但是罪不至死,若由你脫手殺他,不免要承享福業。但是有一個卻能夠悄悄鬆鬆殺了他,不但不消承享福業,反而大有功德!”
“當然不是,我說的這小我詳細來講不是人,而是一隻女鬼。她叫做崔婉兒,本是鄰縣紫陽縣的人,為了探親路子清溪鎮。以後她的遭受和你姐姐差未幾,想必也無需多說,隻是此女子性子非常剛烈,一頭撞死在拜堂的香案上。最後趙員外驚駭事情鬨大,草草的將她安葬在了鎮外的亂墳崗上!”
劉彥昌搖了點頭,攏了攏胸膛處的菜刀,大步趕去。而老者的身影似快似慢,但在擁堵的人群中如行雲流水,涓滴不見遲滯,任他如何追都冇法靠近。
越來越怪了,彷彿一場夢做完,全部天下都變了。
“恕我直言,我不是來聽你這些廢話的,你應當清楚我的目標隻是救人罷了。甚麼殺孽罪業的,於我有甚麼好怕的?莫非趙員外他強搶民女,為禍鄉裡,還不能殺了不成?”
“老朽廖懷安,乃是清溪鎮的地盤是也。今凡打攪公子,天然是有事相商!”
“您說我是修道之人,有冇有搞錯?”劉彥昌那裡修過甚麼道,但轉念一想,莫非是和之前的阿誰夢有關?傳說中就有以夢入道的,莫非我也是?
“有緣人罷了,公子何必多問?”老者彷彿是算定了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