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塊和田老玉牌,卻放到主營翡翠的玉器工藝品店代賣,即便不刨除圖便利的身分,賣家也是個棒棰。多數是家裡的陳年舊物翻出來了,也冇找人掌眼,本身衡量衡量就拿來了。
這塊玉牌,送來的人的確是個棒棰,之前也從網上搜過,卻發明青白玉是和田玉當中代價比較低的種類。
不過,能多蒙點兒是點兒,以是最後還要抻一抻。
不過,崔老闆最後還是假裝痛心疾首地承諾了。他此人能夠就這氣勢,承諾了以後,還不忘順帶來了句討便宜的話:“你呀,今兒從我店裡但是賺大發了。”
本來就算是熟人,並且孫中原都加了兩千了,你還要抻一抻,抻不住了才喊人轉頭。孫中原還是他帶著來的!以是霍曉東真是有點兒煩了。
東西實際的代價,和賣家以為的代價,一定能對起來。有人會估高了,有人會估低了。這個把玉牌送到店裡的人,必定是估低了。
“留下一起吃個飯再走吧?我做東。”崔老闆這話聽著客氣,實在就是冇挽留,這當口兒,誰會留下用飯啊。
崔老闆皺了皺眉,彷彿是在想了想,而後又問彭徒弟道,“彭徒弟,這塊代賣的牌子,多少錢的底兒來著?”
孫中原婉拒了,和霍曉東走出了店麵,一點兒也冇有要加價的意義。
霍曉東的口氣和緩了一些,但話卻一針見膿,“崔老闆,你這二十萬的料子,加工以後,少說也能賺個十萬八萬。這塊牌子,大師心知肚明,起碼對半劈吧?彆再嘴頭上討便宜了,我但是夠實誠了!”
霍曉東對玉器是很懂行的,他看了看,工藝上乘,料子就是不白,但是料性很好。當然,他必定不會以為就是陸子岡的作品。他先開了口,“崔老闆,兩全能拿吧?”
彭師附會心,“噢,他彷彿說半個月賣不出去就算了,到他手裡,起碼兩萬塊!”
能夠了。
最後他送來,還是咬著牙要了個八千的底價。
他的確是想欲擒故縱。但是也不能必定崔老闆必然會在他走出去以後把他喊返來。他用的,是欲擒故縱的變招,能喊最好;不喊,也不回了,明天找彆人來買!
“今後多先容客戶啊!你在拍賣行人脈廣。”崔老闆冇辯白,轉而就介麵了這句。
實在,在明朝,青白玉的受歡迎程度比現在要高很多,青白,明淨。這送牌子來店裡的人,也看不出這是塊老牌子。
實在呢,孫中原和霍曉東看出來了,崔老闆收這塊牌子,指定不會這麼高。但是既然崔彭二人打了共同,這兩萬的價兒,必定不好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