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老先生擺出來的,是一件五彩蒜頭瓶。這個稱呼很直觀,瓶口處的頭部,很像個蒜頭。彆的,普通是長頸圓腹,團體還是很美好的。
“下午三點,完事兒了另有個晚宴。這園地和晚宴,都是泰和酒樓的馮老闆供應的,他也是個藏家,喜好明清傢俱另有書畫。”霍曉東一見孫中原承諾了,歡暢道,“說實話,要冇你,這類交換會我還真不太敢去。”
這類藏家的交換會,能來的,根基都算是老玩家,每小我都有本身善於的東西。當然了,比起相寶局上請來的專家,那天然是差很多,但也都不是內行,以是交換起來不算吃力。
“這倒冇甚麼,我外公的麵子大,一張請柬,帶著一個朋友,說得疇昔。關頭去兩小我,總得帶兩件交換品吧?我手頭冇像樣的東西。”霍曉東嘻嘻笑道,“你不是有幅藍瑛的畫,另有一件明朝的黃玉駱駝麼?乾脆帶疇昔算了!”
成交後,霍曉東回到坐位上,嘿嘿笑著對孫中原私語道,“二十八萬,能夠吧?不跟你客氣,我留八萬咋樣?”
終究,園林局的一名退休老乾部,熱中玉器保藏的於老先生,以二十八萬的代價成交。
這東西霍曉東報了三十萬,本來孫中原感覺,十幾二十萬便能夠脫手,這東西不是個大件,並且在孫中原看來,工藝不算頂級。
這個蒜頭瓶體量不是很大,不到三十厘米高,上麵的畫片兒是荷塘鴛鴦。
下午,孫中原和霍曉東提早非常鐘到了泰和酒樓。
“萬曆五彩!”
琺琅彩和粉彩都是清朝纔有,明朝的釉上彩,首要就是鬥彩和五彩。
藏家交換會設在三層一個大廳,霍曉東拿出請柬,賣力歡迎的人一看請柬上的名字是史老,不由看了一眼霍曉東,霍曉東也不含混,直接道,“這是我外公給我的,另有個朋友一起來的。”
大廳裡的安插根基冇變,兩張大圓桌上,擺了茶水糕點乾果,隻是中間多擺了一張方桌,方桌前麵還擺了兩把椅子。
“噢?算是一種特彆情勢的以藏養藏?”
“你就一張請柬,咱倆去行麼?”
這個五彩,和青花、釉裡紅這類釉下彩分歧,它是釉上彩。需求第一次上釉入窯燒製以後,再出窯上彩,而後二次入窯,高溫燒製。
孫中原心想,康寧按說不算是純粹的藏家,不過插手這類交換會也不希奇。馮老闆所謂的名單,必定是承諾來的人的名單,康寧既然承諾了,又冇定時來,估計是真的有事兒。
“對啊,不過,插手的人不能白手,得帶一件交換品。說白了就是你不能隻去買東西,不賣東西。”
固然叫五彩,但實在利用過的色彩,不止五種。這稱呼,是從青、白、紅、黑、黃的五行五色來的。同時呢,普通來講,隻一件五彩瓷器上同時呈現的色采,也常常不會超越五種。
這時候,那位拿下黃玉駱駝的於老先生,對馮老闆說了兩句以後,竟接著取了東西,在方桌上擺了出來。
說完,孫中原持續向前麵看去。實在霍曉東本來是有點兒開打趣的性子,但冇想到孫中原這麼痛快!一時有點兒噎住了,冇吭氣。
孫中原冇想到,霍曉東第一個上去了。不過,他冇美意義拿那幅藍瑛的畫,這個留給了孫中原,他拿著明朝的黃玉駱駝上去的。
“行啊。”孫中原對朋友一貫很痛快,“本來如果我本身賣,頂天也就是賣二十萬。何況是你搭的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