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三人來到上海五星級旅店,點了滿滿一桌菜,還點了一些紅酒。
她的身上有一股很好聞的香味,他一起揹她上來時,就聞到了,現在又沉淪上了。坐在床邊,癡迷了好一會兒,才走到浴室,取下一條毛巾用熱水弄濕後為她擦起臉來。
最後買單的時候,她醉得昏頭昏腦地要付錢,卻聽辦事員說:“杜先生是我們的VIP會員,這頓飯已經算在他的帳裡了,到時一起結。”
他這麼想著,嘴角扯開一抹奇特的孤度,伸入裙子裡的手指也越來更加肆。
他看得欲罷不能,凸起的喉嚨高低竄動,多年為她守身如玉,此時她就躺在身邊,他想要她。
此時現在,他好想吻她,吻她臉上的每一個五官,特彆是那張吐著暗香的小嘴。
冇有一會兒,又收到肖克的簡訊,內容是:是不是才子在身邊,君子要獨賞呢!
她明天穿得是廣大圓領縮腰連身短裙,因為方纔的一番折騰,裙襬溜了上去,暴露光亮的大腿,臉上的皮膚都白淨如玉了,這大腿上的皮膚更是剔透無瑕。往上看,胸前的柔嫩因為呼吸凹凸起伏,而廣大的領口恰好將她完美的乳、溝閃現。
她轉過甚,看到杜冽正帶著邪魅的笑容盯著她。她不曉得他何時站在身後,以是乍轉頭嚇了一大跳。
杜冽是本身開車來的,費了很大的勁纔將連漪扶上副駕駛座,替她綁好安然帶,才坐在架駛位上。他並冇有頓時開車,而是側著臉盯著連漪的臉頰看了好久。喝過酒的原因,她的兩隻臉頰微微泛紅,嘴唇裡還吐著淡淡的酒香。
苗條的手指伸進她的裙子裡,順著她白淨柔嫩的大腿一起而上達到女人最誘人的私密處,悄悄一觸,就像觸電般刺激著他。
她當時已經醉得不輕了,也冇有辯駁,隻聽杜冽溫潤的嗓音飄在耳邊,“漪漪,你贏我的那些錢就算是我給你的零費錢。”
本來連漪還很戀慕住校的餬口,顛末這麼一病,見到杜家人細心熱忱的一麵,她才明白了不住校也有不住校的好處。
杜冽正綴著紅酒,嘴角咧了咧說:“不急。”
杜冽被她這害臊的小模樣逗樂了,趕緊說:“和你開打趣,瞧,把你嚇成如許?”他會對她剖明的,隻是時候與場合都不對,他給了本身時候刻日,等她大一唸完,也就差未幾一年時候,到時候他就不是開打趣的了。
“是呀。”連漪點著小鼠標,天真地說:“我明天羸了很多歡樂豆。”
是肖克給他發的簡訊,說一幫朋友想要今晚聚一聚,讓他快點過來。
她的肌膚彈指可破,就像一塊完美的白玉般,他每一個擦試的行動,都怕弄傷了她的皮膚,以是特彆謹慎輕柔。
“你一整天就玩這?”他坐在她身邊,目光落到條記本電腦上那遊戲畫麵上,地主的頭像非常敬愛,再加上歡樂的遊戲音樂,很給人一種喜感。
杜冽知她無聊,上班後便早早返來,免得她除了玩電腦,抱‘熊寶’外無事可做。
連漪呆在紫園幾天了,終究有機遇出來透透氣,加上這一頓又是本身宴客,以是表情特彆好,還破天荒地喝了酒。
杜冽看著她潮紅的臉頰,暗思如何會有這麼愛臉紅的小女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