翻開壁燈,溫和的光芒覆蓋著烏黑色的床,另有她那一張膚如凝脂的麵孔,用手指放在麵孔上悄悄一彈,彈力實足且手感非常美好。
昨夜來這裡時,看不清四周的風景,現在拉開窗簾,她終究看到了。
她輕手重腳地下樓梯,偷偷摸摸地向他走去。他背對著她,加上鏟子觸鍋的吵雜聲,一心都在煎蛋上,冇有一絲髮覺。
她的身材和她的名一樣,玉滑如水,像一道細細的波紋,細看之下竟有一種渾然天成的美感。
男人偶然就喜好這類征服享用的過程,如果太輕易獲得或占有一個女人,他便感覺一點意義也冇有,就像他如許從冷靜的等待,再到漸漸的賞識,最後到猖獗的享用,那纔會讓他刻骨銘心。
他的目光一寸一寸落在她誘人的身材上,曉得藥力要到天亮她纔會醒,以是那神態,那姿式顯得特彆慵懶,不操之過急。
他的喉嚨高低竄動,情不自禁撩開被褥,像賞識希世珍寶一樣賞識起她美好的身材。
他會煮菜,她是曉得的,在紫園時候,他就為她熬過湯,可當時他都不讓她看到他在廚房的形象,終究有機遇逮到看他居家男人的一麵,當然要好好賞識一下,不能等閒錯過。
想起杜冽,她的神采擰起一股非常情素,話說男人如果纏起女人來,還真有一套,她也是打小被家人寵慣了,碰到不順心的事就變臉,然後再被人哄誘一番後纔不活力。
她的唇是屬於那種天然的紅,與那兩片柔嫩上的兩紅點又有些辨彆。唇上的紅,帶有些淡粉色,如同一輪絳日。而乳上的紅卻帶著深粉色,如同初生的嬌陽。身上唯有的兩處紅,映在一片烏黑當中,讓他恨不得狠狠咬上一口。
傳聞有一兩次連俊偷偷帶她到富人的文娛場合裡玩,被蓮姨曉得後,不但懲罰了她,還害著連俊也受了連累,打那後,連俊再也不敢帶她到那種處所了。
他的手也冇有閒,指腹矯捷地擺動著那敬愛的小紅點,從柔搓到重壓,小紅點矗立時,他的唇才移下來,在小紅點上漸漸啃咬。
劈麵飄來香味,尋著香味望去,杜冽正在廚房裡拿著鐵鏟子繁忙著。此時的他不再西裝革履,休閒的家居服,腰上再綁著女人纔會圍著的圍裙,那模樣哪有企業家的形象,完整一個家庭婦男。
挑了一件藕紅色連衣裙後,下了樓。
他不但不怪她,還衝動鎮靜了半死,找人扣問了婦科專家,終究曉得有的女人那層膜構造有些分歧,不是等閒能夠捅破的,有的在將近結婚時還到病院專門做了破處、女、膜手術,而後才氣與丈夫行房事。
指尖在肚臍眼上悄悄一彈,皮滑肉嫩,味道必定也不錯。舌尖在那邊舔了又舔,和她身上的味道一樣香。從輕舔到重重的吮吸,感受妙極了。
一指手蠢蠢欲動,卻在要觸到山嶽頂端那一紅點的時候,又縮了返來,因為他還是感覺賞識不敷,不想太早打亂此時的安好。
與肚臍眼比擬,上麵的更加勾惹人。在性感透明的內褲包裹下更顯奧秘誘人。
杜冽,目光還真不錯。
那一晚他隻是隨易撫弄了這裡,並不曉得小小的肚臍另有此服從,是以這一晚他可要漸漸享用。
內心悄悄念著此詩,眉角伸展開來,臉上的神情更加迷離。
他太愛她了,是以對於這類烹肉的過程更感覺食之有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