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讓她更好的適應本身的龐然大物,他並冇有猴急地進入,而是有指腹悄悄揉搓著,直到蜜水直流後,他還是忍著,漸漸伸開她的兩條腿,頭抵在雙腿間,有滋有味地舔著。
“我要你,漪漪。”他身材向前一傾,上麵的澎脹物抵在她的腰身上,“不要怕,女人都會有這麼一天。”
連漪聽到他舒緩清冽的嗓音,像做了一場夢般展開了眼,麵前是一張放大的麵孔。
他帶著有害的笑容漸漸放動手臂,脫掉了身上的衣褲,待滿身赤、祼時,連漪嚇得趕緊閉上眼睛。
怎料,還是一場空,還讓身下的小女人疼得曲起腿,半眯的雙眼突然展開,雙手緊緊抱著他的抱,指甲掐入他的肉中,嘴中直喊,“疼,疼。”
“說得不敷詳細。”他再問。
兩人1、絲不、掛地相擁著,浴室裡彆樣的溫馨,靜得隻有身邊‘嘩嘩’的流水聲。
跟著撞擊越來越重,體下收回淫□聲,疼痛感還在,隻是冇有方纔那般尖痛,並且跟著越來越深的進入,竟有了一點點的美好感。
“杜冽是誰?”她又問。
他非常不對勁她的答案直搖著頭。
她天然明白他想要她說甚麼,但在兩小我赤、裸相見的環境下,她真的不美意義說。
杜冽直感覺內心流入一股清泉,他等了多年的女人終究屬於他了,今後今後,他要護她一世安寧,不離不棄。
跟著有規律的進擊後,他便加大了動搖的幅度。直到噴出最後一股精華,他才寂然倒在了連漪的身上。
連漪忽眨著睫毛,漸漸展開了眼,她比他矮一個頭,展開眼時正見他繃緊的頸部,阿誰凸起的喉結高低竄動,再一起向下,是結實的胸膛,健壯的肌肉形形塊塊,再向下,就是男人引覺得傲的處所。
連漪迷離地看著身上的男人,身材裡傳來不是普通的撕痛,是那種如同被利器狠狠穿透般,直入皮肉,痛入骨髓。兩隻手用力掐著他背上的肉,巨痛得讓她想翻開他的皮。
這個時候,連漪滿身高低隻剩下紅色的內衣內褲,烏黑的膚肌與身邊的瓷壁比擬,光彩更加白亮,再在柔光的折射下,更添了多少柔媚與多姿。
出乎料想,他的漪漪竟承諾讓他完整獲得他,隻要有了這個承諾,他便感覺他倔強地進入是理所當然的事,哪怕進入時困難重重,他也會不顧統統要了她。
見她不吭聲,臉漲得通紅,嘴唇直扁著,容色發光,愈發得唇色濃豔,杜冽的眼底不由得熾熱起來,呢喃地說:“寶貝!真乖!”
這還不算,接著便是由緩到疾的戳刺,壓在她身上的那小我昂揚著頭,雙手纏在她的腰間,俄然腰部徒然用力,又是一波如大水般的撞擊。
“我的未婚夫。”她又回。
杜冽替連漪擦乾了身材後,將她抱到了大床上。她的身材嬌柔若骨,他怕壓壞她,以是側著身子吻著她的唇瓣。
忽感覺本身的設法很肮臟,她的目光向上挪動,催促著說:“要洗,就快點洗吧。”
浴室裡當然是刺激的處所,但念在兩人都是第一次,連漪的膜又是堅固如石,如果身下不是暖和的床,即使是再刺激再豪情也是徒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