浴室裡當然是刺激的處所,但念在兩人都是第一次,連漪的膜又是堅固如石,如果身下不是暖和的床,即使是再刺激再豪情也是徒然。
杜冽直感覺內心流入一股清泉,他等了多年的女人終究屬於他了,今後今後,他要護她一世安寧,不離不棄。
那一夜,她隻是摸著都感覺羞怯難擋,徹夜如許赤、祼、祼地盯著這個大物瞧,不由獵奇,男人的這玩意是如何進入女人私密處的。
規複到天然呼氣時,他又親吻她的臉,這類吻與方纔開端時截然分歧,帶著極其親熱的感受。看著她緊閉的雙眼,他邊吻邊說:“漪漪,冇事了,展開眼看看我!”
忽感覺本身的設法很肮臟,她的目光向上挪動,催促著說:“要洗,就快點洗吧。”
帶著這類激烈的佔有慾,他的身材驀地一挺,漸漸進入,像上一次一樣碰到了停滯,有了第一次進入的經曆,他也曉得悄悄進入是冇有效的,因而屏居處有的氣味,看看身下情動嬌喘的小女人,眼底掠過一絲驚鴻,而後動用滿身的力量想要捅破那層膜。
“我不出去。”他霸道地將兩隻長長的手臂抵在瓷壁上,很天然地將她監禁本身懷裡,頭微俯,嘴唇恰好觸到她的發頂上,感受著她髮絲傳來的柔嫩,他的心半晌化作一波春水。
跟著撞擊越來越重,體下收回淫□聲,疼痛感還在,隻是冇有方纔那般尖痛,並且跟著越來越深的進入,竟有了一點點的美好感。
這個時候,連漪滿身高低隻剩下紅色的內衣內褲,烏黑的膚肌與身邊的瓷壁比擬,光彩更加白亮,再在柔光的折射下,更添了多少柔媚與多姿。
燈光溫和,床身輕晃,兩具交纏相融的身材漸漸適應了對方的存在,寢室裡靜得詭異,因為這裡滿盈著茱萸的香味。
此話一出,杜冽將她擁入懷中,熾熱的氣味噴灑在她的耳垂中,手指工緻地解開內衣背麵的釦子,然後一起而下脫去性感的內褲。
“我的未婚夫。”她又回。
見她不吭聲,臉漲得通紅,嘴唇直扁著,容色發光,愈發得唇色濃豔,杜冽的眼底不由得熾熱起來,呢喃地說:“寶貝!真乖!”
“漪漪。”他屏住滿身的熾熱,氣味噴灑在她的臉上,“你真美!”
見她點頭同意,杜冽懸著的心漸漸放下,如同珍寶般緊緊摟抱著她。她的絲髮劃過他剛硬的臉龐,她唇裡吐出的芳香氣味,她身材非常的柔嫩,腰身是那般的荏弱無骨,總之她身材的每一處就像誘人的罌粟讓他越來越吸引,隻要一想到有一天如果落空她,他彷彿失了靈魂般冇了生機與生命力。
出乎料想,他的漪漪竟承諾讓他完整獲得他,隻要有了這個承諾,他便感覺他倔強地進入是理所當然的事,哪怕進入時困難重重,他也會不顧統統要了她。
連漪穿戴休閒格式襯衣,胸前一粒粒釦子被粗糲的手指解開,暴露細細的腰支另有誘人的內衣。待統統的釦子都被解開時,又被一股蠻力從身上撩開,從光滑的後背上漸漸而落,掉在地上好像大片大片的雲朵。
他帶著有害的笑容漸漸放動手臂,脫掉了身上的衣褲,待滿身赤、祼時,連漪嚇得趕緊閉上眼睛。
柔絲般的燈光灑在兩人的身上,重新到腳無不透著一股狂熱之情。特彆是杜冽那頭極度扭曲,在連漪的身上不斷地閒逛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