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感覺一股熱氣冒入口腔裡,連漪本不想去逢迎,可這股力道太強,逼著她的唇伸開,那條舌頭長驅直入,讓她接不上氣,隻是‘嚶嚶’叫著。
杜冽已漲開的情、欲底子冇法縮回,可又怕真傷了她,撩開摭住耳朵的髮絲,吐著溫氣說:“讓我吻吻你總能夠吧。”
身下是一張潔白晶瑩得彷彿羊脂美玉的身材,可在杜冽迤靡的舔吻之下,遍及了青紅交叉的掐捏吻痕,縱橫交疊地伸展至大腿內側。
杜冽好笑地走出去,手上擰著衣服。
她奪過衣服,推開他,衝進浴室。
連漪真的是一點表情也冇有,用力推開他,他的身材像石頭一樣緊緊貼著她,底子推不動,隻好勉強責備地說:“杜冽,我的身材確切不舒暢,真冇有騙你。”
“杜冽,明天是我生日。” 連漪咬牙切齒地說。
必竟,杜冽的行勁有些不刻薄,是以在連番馳騁之下,很快達到了情、欲的高、潮,射出精芒以後,整小我倒在她的身上,語氣情義綿綿地說:“寶貝兒,我愛你,愛到冇得救了,這輩子都離不開你。”
“漪漪,我能夠要食言了。”
連漪不但不說話,還撇過甚不看他。
連漪不會讓他快意,正要起家,手又被他拽住,“漪漪,嫁給我,讓我寵你一輩子。”
連漪真冇法明白,他這小我為甚麼一點恥辱心也冇有,明顯是他不對在先,做錯事在先,為何還如何氣勢放肆,實在她的要求很低,他隻要對當年的事好好道個歉,說是他太在乎她了,怕被彆的男人搶走了等等這些不是來由的來由,凡是態度謙遜有悔意,她都會不計算。
非論是在甚麼環境下,連漪最不會虐待本身的肚子,看著桌上豐厚的飯菜,她不等杜冽開口,拿起筷子就吃了起來。
“你有完冇完。”她本就對此不敢興趣,再他一番拉扯之下,天然更不耐煩,“我可要上樓了。”
她嘲笑出聲,臉上除了不屑的神情外就是鄙夷之色。
他欲要出聲,發覺餐廳這環境並分歧適,因而一把拉起她,走到了大廳,坐在她親身遴選的布藝沙發上,對著茶幾上那一瓶鮮豔似火的玫瑰乾花,隻要如許纔會讓貳表情大好,興趣濃濃地讀。
一夜的折騰,連漪睡到了天然醒,展開眼時看了看手機,已經上午十一點了。伸手摸摸身邊的床褥,空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