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郎悶聲道:“爹去村長家裡了,之前托村長買地的事情,他去問問,看現在辦得如何樣了?”
淺淺哭笑不得的抬眼,“二哥,木工要買我們的圖紙,你如何就傻傻的賣了?”
淺淺看二郎如許,也不好再說重話,她內心明白,二郎也不過是自責罷了。
真真一下就回過味來,神采驟變,嚴峻的拉著二郎的手說:“我感覺姐說得對,你快去找木工說,我們不賣那圖紙了,傢俱的銀子我們照付。”
二郎精力委靡的說:“我就是想看看有多少銀子,若不是我粗心,就能多掙點銀子,大哥也能早點返來。”
淺淺端倪一緊,孔殷的問:“這是甚麼意義?”
淺淺拍拍額,忍不住的訓聲道:“那裡好了,二哥你想想,木工是一個買賣人,他能做賠錢的買賣嗎?這些花腔特彆的傢俱,他轉手就能賣五十兩不止。我們把這五兩銀子給他,然後和他談買賣,入股他們的木工買賣,我們出圖紙,他脫技術,賣出去的傢俱,四六或者三七分帳也是好的啊!到時候必定不止掙了五兩銀子。”
今兒對言永福而言是一個好日子,地步的事情有了下落,傢俱的事情又免了銀子,是以,臉上可貴暴露了光輝的笑容。
淺淺得了對勁的答覆,臉上的笑容也非常的刺眼,進屋就聽到真真一驚一乍的叫道:“真的嗎?真的嗎?這也太短長了吧?”
如果像之前,言永福能夠冇這麼利落的承諾瞞著鄧氏,但是這一次鄧氏做的事情實在傷了言永福的心,再加上淺淺的意義也隻是臨時瞞著,並冇有說讓他今後不養鄧氏,是以,言永福想了下,也感覺可行,纔會將事情托給村長。
對於二郎冇腦筋的說話和問話,淺淺非常的無語,抱怨的瞪了他一眼,道:“還問這些做甚麼,都疇昔了。”
再者,他本來就不是一個話多的人。
這事本來他是冇想承諾的,畢竟這是淺淺畫出來的,但是言永福和二郎一口應了下來,他在中間也不好多說甚麼。
“大妹,你說如果按你說的入股,我們能掙多少銀子?”
“爹去了那裡?如何冇和你們一起返來?”淺膚見二郎神情不對,也冇再說這事,歸正銀子冇了還能掙,她說出來,也不過是為了讓二郎遇事多動腦。
言永福身子一震,放動手中的筷子,回身進了裡屋。
淺膚見言永福歡暢,也冇有籌算再和他說木工的事情,畢竟二郎清楚就行了,今後二郎多盯著就好。
淺淺扶著額,一時無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