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後的男人非常痛快的應了一聲,翻身而上。
白薇揪著身下的被褥,一下一下平複著混亂的氣味,渾身酥軟成汁,大腦一片空缺。
柳淮山勾起一側唇角,率先脫了衣裳。
實在叫不醒她,柳淮山直接將人抱起,朝著樓上走去。
柳淮山應著,寵溺的盯著她,連連給她夾菜。
不知是不是今晚吃的羊肉太多,他竟感覺渾身炎熱的很,特彆見了自家那嬌娘子,心中的某種慾望更是勃發到不成節製。
白薇推拒著他的胸膛,掙紮無果,嬌柔的身子如那驚濤駭浪上的一葉扁舟,飄飄搖搖,何時停岸,她茫茫然不知何往。
柳淮山騰脫手將房門翻開,謹慎翼翼的將她放在床榻上,躺在床上的人彷彿感遭到了絲絲涼意,幽幽轉醒。
“好,隻是詳細的處所我不曉得,要去問問白芷。”
“嗯。”
柳淮山就著她剩下的水擦洗一番,翻身上床,摟著懷中那香軟的媳婦美滋滋的進入夢境。
給她安排安妥了,他便在樓下洗濯一番。
“春杏姐,你看那馬車那麼豪華,必然是來了大人物了,不曉得是誰家親戚。”
白薇坐在桌前,率先端起牛乳小口抿了一下,喝起來甚是喜好,緊接著又喝了一大口。
柳淮山下樓燒了熱水,調好溫度,謹慎翼翼的替她擦洗。
兩人吃完飯天氣已經晚了,這頓飯吃的實在暢快,白薇渾身是汗,摸著肚子慵懶的坐在桌邊,柳淮山瞧著她這副嬌憨的模樣不由發笑,主動將鍋拿去廚房洗了,又生火給她燒了沐浴水。
白薇聞著鼻端傳來的異化香味,順著那味道一看,桌上擺著的竟滿是她愛吃的,另有一碗熱氣騰騰的牛乳。
柳淮山這纔想起鍋中還溫著沐浴水,當即下樓去籌辦。
趴在桌上的人兒似在睡夢中吃了甚麼適口的好東西,櫻紅的小嘴兒吸允幾下,甜甜的扯出一抹笑意,如那吃飽奶的小嬰兒普通惹人喜好。
柳淮山長年打獵,宰殺獵物,刀法天然是了得,那肉固然不是凍肉,卻還是被他切的薄如紙,下鍋冇多大一會就熟了。
白薇展開瞳眸,白嫩的小手揉了揉脖頸,緩緩從床上起家。
“我,我洗完了。”
“牛乳最是養人,娘子如果喜好喝,我每天去弄。”
“我如何睡著了?”
“娘子,娘子?”
她虛軟的走下樓,頓覺喉嚨乾的很,剛要去倒水,手卻被一隻大手緊緊握在掌心內轉動不得。
那嗓音彷彿比桌上這甜點更加清甜誘人,柳淮山感覺她便是本身的魔障,必定逃不出她的手掌心。
待她返來的時候,發明她竟趴在桌邊睡著了。
她隻是想睡得風涼一點,可真的冇有彆的意義!
春杏愛理不睬的白了她一眼,她感覺這個白芷跟她娘一樣,渾身的仆從性。
白薇此時已經脫掉上身的中衣,渾身高低隻穿了一件纖薄的吊帶睡裙,聞聲耳邊那粗重熾熱的喘氣聲,不由縮了縮脖子,細嫩的雙手緊緊扯著身上的被子,用心拉到了脖頸,遮住了身子。
“隻要你少欺負我一點,我就甚麼都能做了。”
吃了一頓火鍋,渾身都是那股子厚重的肉味,白薇倉猝起家,抱動手臂,悄悄摩挲。
對於他的體力,她實在有些吃不消,睏意來襲,白薇不知何時睡了疇昔,再睜眼時已經是第二天淩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