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燕幀的笑容消逝了，盯著她看：“沈君山不去，跟你去不去有甚麼乾係？”

“我就不明白了，你憑甚麼那麼信賴沈君山啊，再說了，我不是也說了那幫人不靠譜，這件事有題目嗎？”顧燕幀一陣嘲笑，看著謝襄的眼神就彷彿她犯了一個大錯。

朱彥霖不肯罷休，指著顧燕幀，神采峻厲的怕人，“顧燕幀，我曉得你們百口都是大官，你爸是北平派來的，督查奉安省，好大的威風。但是現在那些日本人，那些日本人燒了我們的工廠，殺了我們的工人，你爸去哪了？去哪啦？他夾著尾巴滾回北平去了！”

朝顧燕幀揚了揚手臂，她打了個嗬欠，望了一眼窗外的明月，又轉頭細心的察看了一會兒顧燕幀的睡容，他睡得好香，一雙天生的笑眼彷彿還殘留著淺笑的弧度……月光透過玻璃灑在他的臉上，長長的睫毛在眼瞼下投出一片暗影，使得他白日裡的玩世不恭全都褪去了，整小我都變得安好寧靜了起來。

“既然你們能靠近他們，為甚麼不殺了他們？”

他說得分外衝動，一旁的學員勉強打了個圓場：“好了彥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