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襄襄,你從小體能就好,又跟著教員傅練國術,前次我們去香山三個小地痞都打不過你。現在你進了烈火軍校,那些學員大多都是些二世祖,八成連小地痞都趕不上,你女扮男裝,必然要禁止,千萬彆爭強好勝,惹人重視,露了馬腳。”
“你不走我也不走,我們一起不吃晚餐,一起去睡練習場。”
被盆砸到的沈君山自謝襄身後緩緩走出,昂首看著他。
李文忠被這類眼神盯的毛骨悚然,後退著想要跑,卻被沈君山一腳踢在了背上。他身不由己的向前一撲,半跪著跌倒在地上,沈君山緊隨而上,右腳踩著他的脖頸,稍一用力便使他的臉緊緊貼在地上。
路過旗杆時,聞聲顧燕幀那廝仍在咿咿呀呀的唱著,“殺妻滅子你知己喪,咬定了牙關你為哪樁!啊哈哈哈哈哈!”
世人大笑,呂中忻一記眼刀剜疇昔,這些人身上一寒,立即噤聲。
不知何時,一輛玄色的小轎車停在了練習場中,車門翻開,顧燕幀坐在後車座上落拓的啃著西瓜。他內裡的襯衣衣衿有一半露在了軍褲內裡,就連戎服外套也鬆鬆搭搭的罩在身上。放動手中咬了一半的西瓜,顧燕幀將儘是西瓜汁的手在戎服外套上蹭了蹭,深綠色的戎服外套立即留下了一灘水漬。
“統統參與打鬥的帶著你們的行李,負重跑,五十圈。”
已經跑完整程的黃鬆又疇前麵折了返來,把謝襄身上的行李都扛在了肩上。
大洋在空中翻了個麵,劃出一道美好的弧線,叮的一聲掉落在地上收回清脆的響聲,郭書亭走疇昔撿了起來,“嘿,有兩塊大洋,誰丟的?冇人要我可撿走了啊。”說著,將大洋放入口袋裡頭,嘿嘿一笑,也不回的駕車分開。
現在看來她倒是說了大話,真真是幼年浮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