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火南明二十年_第179章 醫護兵下 首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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葛嫩娘指了指身先人道:“她叫袁寶兒,將軍也見過的,在揚州的時候,興華軍救了我們二人,以是要多謝將軍和將士們拯救之恩,本日能來為傷兵醫治,小女子也是歡樂的。”

“啊?這。”葛蕊芳愣了愣,冇想到高衡竟然交給她這麼一個任務。

當然,後代的倭軍設置了慰安婦,很多軍隊也隨軍帶著營妓,但是興華軍不一樣,他們本來就是在危難當中建立的軍隊,都是磨難之人,又如何能將如許的磨難再強加到彆人的身上。

高衡大喜過望,實際上在剛纔葛蕊芳醫治的過程中,高衡就已經看到了女性醫護職員的龐大上風,第一就是能安撫傷兵的情感,當年西南戰役,出現出了很多可歌可泣的事蹟,比如八六年的時候那一張聞名的照片,死吻,說的就是一個女護士親吻臨死傷兵的動人故事。

葛蕊芳道:“太疼了就叫出來,冇甚麼大不了的,我在邊關的時候也看過醫師如許醫治傷兵,你叫出來反而會好一些,分離重視力就冇那麼疼了。”

“我,我十六歲了。”兵士固然躺在擔架上,還是極力挺了挺胸膛,深怕人家因為年紀小而看不起他。興華軍當中十六歲的兵士也很多,跟著軍隊的增加和擴大,十六歲到四十歲以下的結實男人都算是很好的兵員,並且前人的標準跟後代不太一樣,比如十幾歲便能夠結婚生子了,後代人十八歲纔算是成年。

以是在興華軍的選兵標準當中,十六歲的兵士確切存在,並且數量很多。比如馬隊,馬隊的練習比較沉重,並且就像是北方遊牧民族一樣,馬隊最好是從小就能練習。如答應塑性會更強,以是阿木也喜好年青的兵士,年青就意味著更多的能夠性。

她一邊說話,手上也冇閒著,悄悄解開兵士蒙在頭上的白布,兵士彷彿被葛蕊芳的聲音吸引,並冇有做任何衝突的行動,而是持續答覆題目,“我,我是安南外僑,父母在安南人的搏鬥中身亡了,我發憤參軍給他們報仇。對了姐,我是個馬隊,騎著高頭大馬的馬隊。”

高衡悄悄吃驚,冇想到這小女子對於醫治傷口竟然如此純熟,還曉得用烈酒消毒,這不就是後代酒精消毒的道理嗎?最起碼她是在軍隊中待過的,要不然決然不曉得此理,這麼看來,她的出身就很奇特了,一個小女子如何會曉得這些?

“你是說,你想在軍中當個隨軍的郎中,用你在邊軍學習到的知識來護理傷員?”高衡問道。

聽到兵士回話,葛蕊芳點了點頭,公然印證了心中的猜想,這位小兄弟很年青。葛蕊芳又問道:“我比你年長一歲,你能夠叫我姐姐,對了,你是那裡人啊,是馬隊還是步兵?”

葛蕊芳用滾燙的毛巾先從核心開端,逐步向內對傷口停止擦拭,帶著高溫的微濕白布很輕易就化開了凝固的黑血,兵士或許曉得給他擦拭傷口的是個年青女子,不管如何樣都不能在女人麵前丟了麵子,以是咬著牙一聲不吭。

“多謝,多謝這位姐姐。”傷兵掙紮著要起家謝恩,葛蕊芳卻按住了他,“冇事不要亂動,謹慎傷口崩裂,我會按期來給你換藥,在這期間你不能翻開白布觸碰傷口,不然能夠永久都看不見了。”

葛蕊芳道:“不錯,這是來自北地用於禦寒的烈酒,洗濯傷口最好不過,就是有些疼。”

傷兵道:“本來我已經砍翻了好幾個安南兵,但是俄然一發炮彈在身邊爆炸,濺起的碎石和破片傷到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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