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套可就狠了,比如甲土司和乙土司不對於,甲土司進犯了興華軍,興華軍滅亡甲土司部落,將部落剩下的人全數交給乙土司措置,乙土司交給興華軍一些銀子,一下子就獲得了大量的人丁和仆從。
彆的不說,興華軍給礦工加錢,這一招玩的凶險啊,如許一來,雲南本地飽經戰亂的公眾那是歡天喜地,一聽興華軍招工,一個個歡天喜地,興華軍現在財大氣粗,那是真發錢。不但如此,比如茶馬古道,興華軍統帥部也在雲南本地招募公眾,補葺和開挖門路,把茶馬古道修補拓寬,人為一樣是足額發放,並且是先發一半,剩下一半活乾完了再發。
這些所謂的鏢師,除了冇有打出興華軍的戰旗以外,那清楚就是興華軍兵士,連鎧甲和四四式都不帶換的。就是一支冇有打出興華軍燈號的興華軍,並且搞笑的是,高衡為此還特地製作了一批走鏢的旗號交給礦山駐軍,讓他們打上如許的燈號,讓沐王府挑不出弊端。
這類明擺著借刀殺人的體例太可駭了,這誰腦筋壞了敢惹興華軍啊,你惹興華軍,興華軍滅了你,便宜的是你的仇家。這戰略一出,各個土司爭相跟興華軍合作,你想想,跟興華軍合作,不但能掙錢,還能夠獲得興華軍武力援助,並且該自治還是自治,天底下另有如許的功德?
世人連連感喟,沐王府如何就走到了這一步,照這麼個環境生長下去,不消一年,恐怕雲南就要姓高了。大師定了定神,一起走進了沐天波的房門。
其他各地,比如廣南金礦、永寧銅礦、曲靖煤礦,都有一兩個,兩三個連隊駐紮,高衡抽出一個完整的步兵旅,一個炮虎帳和一個騎虎帳分離在雲南各處,五千人馬節製了各個關頭節點,不但保衛了礦山的安然,還順帶監督了茶馬古道,包管了茶馬古道的來往安然。
被沙定洲按著打,每天提心吊膽,現在放出去接管城池,兵士們固然冇有燒殺劫掠,但是甚麼用飯不給錢,偷老鄉的雞,這些事情乾很多了,也難怪,這麼長時候冇發軍餉了,兵士們也冇錢,這麼一弄反而更加廢弛了沐王府的名聲。
如此一來,興華軍在雲南保持了強大的軍事存在,同時在雲南和臨滇府的交界處,阿木剩下的兩個騎虎帳以及吳榮剩下的兩個炮虎帳就駐紮在臨滇府,雲南有環境,馬隊第一時候就能停止援助。高衡這一手,即是把雲南鎖死,沐王府就像是如來佛祖手心的孫猴子,再如何蹦躂也跳不出佛祖的五指山。
“大哥!”白寒楓站出來道,“我跟大哥一起!”
“混賬!混賬!他高衡算甚麼東西,我沐王府在雲南二百餘年,世代國公,他呢,不過安南處所一個土司,不,連土司都不是,就是蠻夷,如何敢騎到我頭上。”噹啷噹啷,鍋碗瓢盆被摔在地上的聲音不竭收回,房間門外,蘇岡和柳大洪等人急得團團轉,吳立品拉住柳大洪道:“老柳,小公爺不能如許意誌低沉下去了,彆人不敢去,我倆去,明天就是小公爺把我砍了,我也要進諫。”
從仲春中到三月中,短短一個月時候,興華軍在茶馬古道沿線集合營級兵力,攻滅了四五個小部落,並且是以滅族的體例來滅亡部落,攻滅部落以後,頭領和兵士全數殺光。剩下的人直接原地打散,有償交給其他部落措置。
俘虜的兩萬土司兵,也冇閒著,統帥部把他們全數運回諒山府,然後同一分派,分到各個安南的礦場去做伕役,高衡不會將他們留在雲南本地,雲南的駐軍冇那麼多精力辦理俘虜,何況隻要把他們送到一小我生地不熟的處所,讓他們跑都冇法跑,纔是最安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