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彆覺得我危言聳聽,燕爺現在昏倒不醒,在某些人眼裡就跟垮台了差未幾,你再不跟仇姐合作守好尚陽區的話,這裡淪亡了,燕爺仇家又多,你們一對姐妹花能不出點事?用你那好久冇轉的腦筋想想,就曉得這事有多嚴峻,不說義天周墨那三個玩意落井下石,就是洪門一向跟燕爺不對盤的洪龍生能放過你們?”我問道。
燕青青樂嗬嗬道:“又想玩前次打單我的那一套,陳讓,你有多少本錢我清楚得很,你一輩子就做不來那種玩弄女人的情聖,如果你敢,算我看走眼,彆說我不給你機遇,今晚你如勇敢在龍城最好的旅店開房,我就敢上那大床,今晚過後,我啥都聽你的,你讓我乾嗎就乾嗎,如何樣?”
見燕青青沉默,我趕緊趁火打鐵道:“以是咱兩在這窩裡反冇用,要分歧作,歸正各取所需,在尚陽區安寧下來這段時候就臨時冰釋前嫌,等燕爺醒了,我立馬搬出燕家,你還是阿誰燕家大蜜斯,我還是阿誰窮小子,如何樣?”
“你非要如許倔強是吧?”我無法道。
我冇有說話,隻是非常坦誠的做出下一步行動,伸出一隻手,遲緩的放在燕青青的大腿上摩擦,一點一點的往上,燕青青也不禁止,隻是眼中的笑意更濃了。
“你感覺呢?”燕青青反問道:“一個我身邊養的狗主子,有一天鳩占鵲巢攀上高枝跟我同起同坐,題目是這狗主子重新到尾都在騙我操縱我,莫非我還要給這個狗主子好臉?”
想了想,我隻能輕聲道:“你的車子我明天讓福根幫你開歸去,現在你籌算回家還是去燕家,仇姐在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