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叔並不在線上，這本是料想當中的。江雄本想點擊告急呼喚鍵試著邀曾叔上線，想了想還是放棄了。就算曾叔應邀上線，相互一旦話不投機，反而難堪。而曾叔供應的這個對話空間，在上麵留言是不會儲存的；用手機發送簡訊又會透露行跡。江雄思考了半晌，退出該對話體係，又進入了曾叔給他通報質料利用過的內部資訊傳送體係。不過他隻領受過質料，並未用這套體係發送過內部郵件。

方婷茫然地盯著天花板，不知想起了甚麼，眼圈一紅，一行熱淚竟潸然落下。

江雄撫心自問，是對得起曾叔的。現在看來，曾叔當初之以是留他一命，也一定是動了慈悲之心，很能夠隻是看中了他的奇特潛質，將他培養成殺人東西，好為己所用罷了。

“嗯……我曉得了……”方婷柔聲承諾著。她將臉貼在了江雄的胸膛上，微閉雙目，悄悄地來回摩挲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