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看了江雄一眼,還是神態自如地說道:“就在前麵了,轉個彎就到。”
江雄“謔”地站起了身,兩眼放射出動聽心魄的光芒,他“呼哧呼哧”地喘著氣,腦中思謀著是不是當即就解纜出發。
“三十出頭,風華正茂,談甚麼春秋大?雄仔,這單多虧有你!我言而有信,你若罷手我不勉強,畢竟人各有誌,決定權在你。隻是邇來事物龐大,很多事還需你互助,萬望慎重考慮。我承諾事成後多付500萬,作為你多年忠心效力的嘉獎。錢應當已到賬。對此你不必客氣,這隻是為父的一點情意罷了。另有,想幸虧哪安家,到時我為你籌辦婚禮。另有一份禮品給你,估計是你最想要的,已發至你郵箱,重視查收。”鍵完最後一個字,曾叔下線了。全不給江雄任何表示的機遇。
重生無路,懺悔無門。在自發得獲得了自在身,虛享了半晌的輕鬆愉悅以後,對本身所犯法惡所產生的自責感,便如山普通壓在了江雄的心頭。
跟著心態的慢慢平和,人也從思路中走了出來。江雄麵前的統統重新又開端清楚起來,他才重視到在電腦螢幕的右下角,有一個虎形的標識在不斷地明滅著——那是曾叔在提示他線上聯絡的另一種體例。
“用不著,這包是防水的。算了吧,還是我本身背吧。”江雄見此人年紀又大,身形又肥大,有幾分不忍心,因而不由分辯又拿回包,背在了本身身上。“你前麵帶路。”江雄緊接著叮嚀道。
可就在這時,彷彿從悠遠的天涯傳來一個聲音在對他說:“你是一個殺手,是一個罪犯,你的身上揹負著無數條性命,你如許的人配獲得方婷的愛嗎?”這個聲音越來越大,並且在他的腦海中幾次反響著。
一個多小時後,江雄總算來到了火車站。他將車停在了大眾地下泊車場,然後揹著揹包,冒著大雨向站前廣場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