烮女傳_別黎州〇一九 初見 首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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懋哥哥和我是一樣的,於書籍偶然,瞥見那些繞舌晦澀的“之、乎、者、也”,就一個頭、兩個大。現在看來,姚三姐就教書先生的銀子,眞的沒有白花,連懋哥哥如許的大老粗也有所長進了呢!

對於懋哥哥的回擊,我有些不知該如何辯駁,便向艴兒乞助,道:“艴兒,你幫我補綴、補綴他,多說些他聽不懂的成語,讓他抓耳撓腮去!”

呂梁梓的鼻子頓時鮮血直流。隻聽得他用他那尖細、尖細的“女人”聲音,帶著哭腔驚叫道,“哎呀!疼死我了,這是誰乾的,好疼啊,我的鼻子……血,我的鼻子流血了,我的鼻子流血了!說!這是誰乾的,我和你們沒完,哼——”

李家小妹:

“柳姐姐此番前來,並非隻是為了花魁鬥麗之事,她在我麵前說那些話,也並非隻是一時感慨,身為過來人,她是特地前來,給我一些忠告的。花魁鬥麗過後,必然會有人迷戀我的姿容,柳姐姐是想提示我,切莫像……對了,柳姐姐口中的鄭姐姐是甚麼人?聽你方纔所言,彷彿對她也多有體味!”

……

“柳姐姐也是受人所讬,忠人之事,姚三姐讬付了,她必是要來這一遭。想來姚三姐也曾經是花魁,經曆老是大同小異的。”

“她叫鄭麗華,曾經是薫草居的歌伎,和柳姐姐是同一屆的。薫草居一貫以歌伎著稱,歌伎花魁多出自薫草居。花魁鬥麗結束後,才短短三個月,鄭麗華就嫁給了我們黎州城首富的小兒子,彷彿是叫閆萬年的。一年後,鄭麗華還為閆萬年生了一個大胖小子,阿誰時候,她必然是非常幸運、甜美的!隻是好景不長,三年前,閆萬年新納了一個小妾,小妾入府後,鄭麗華便不再得寵了。鄭麗華本不是刁鑽之人,她和其她侍妾相處,也算漂亮,卻獨與新入府的小妾相處不來,最後,不知怎的,兩小我竟到了拳腳相向的境地,成果,鄭麗華被阿誰小妾抓傷了臉。傷癒後,鄭麗華的臉上留下了三道抓痕,閆萬年見鄭麗華容顏已毀,便把她趕出了府邸。都說一日伉儷百日恩,可閆萬年將鄭麗華掃地出門的時候,竟連一個銅板也沒有給她,不止如此,閆萬年還和各個伎舘打了號召,不讓他們收留鄭麗華,完整斷了鄭麗華的活路。不得已,鄭麗華隻得在春江邊上賣唱,以此來保持生存。如柳姐姐所言,鄭麗華現在已經病逝,她在臨終前都沒能再見兒子一麵,也實在是個不幸人……郎心如鐵,閆萬年竟薄情寡幸到這類境地,他遲早會遭報應的。”說到這裡,我竟恨的牙癢癢,這件事本與我不相乾,我乾嗎這麼衝動,好生的莫名其妙!

“你和他說話不消這麼文縐縐的,他聽不懂的,並且,這哪裡是過譽,我說,你必然是花魁!”我不時不忘挖苦懋哥哥。

“我就不信這個邪,將來,我要像房玄齡的髮妻一樣,馭夫有術!”

還沒等呂梁梓再怒斥些甚麼,世人見他這般模樣,早已笑的直不起腰來。呂梁梓憤怒非常,他掐著腰,尖叫道:“不準笑,不準笑,誰都不準笑……你們都給我閉嘴……不準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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