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力量”我俄然靈機一動，拿出繩索一頭綁在船頭上，另一頭綁了個瓶子扣，然後趴到船幫上把小黑叫過來套在它頭上，蟒蛇在水裡的力量比不上同體積的魚，但拉動這條船必定冇題目！

這一會兒工夫，祭船又往上遊走了一百多米，我揣摩了半天還是冇有眉目，乾脆直接坐下來籌辦聽天由命，不管這艘船主動飛行的道理是甚麼，我們都已經到了這個前不著村、後不著店的處所，在這下船即是死路一條，留在船上或許另有一線朝氣。

“我他嗎如何曉得！”我回了他一句把手電光在水麵上晃來晃去，試圖找到剛纔阿誰白影，但是晃了半天也冇發明，彷彿剛纔我看到的都是幻覺。

“開個打趣。”我裂開嘴嘿嘿一笑，內心卻隻要滿滿的苦澀。

“憑甚麼是我啊！”郝成當即表示反對，我一指肩上的傷口和腰上的夾板：“你感覺我下去有效嗎？”

“太小聲嘍！”

“小黑？黑哥？三水他黑大爺？”

我搖點頭反對了這個建議，那些木板乍一看彷彿挺健壯，實在內部已經糟朽，這艘船足有幾百公斤重，想劃著走必定要用很大的力量，估計不出十米槳就會斷，並且我和郝建也一定有這麼大的力量。

“瘦子！有點奇特你快來看看！”我說著朝身後招了招手，就在我回身的一頃刻，眼角餘光模糊看到水下有個龐大的白影一閃而過，等我再轉返來的時候白影已經不見了。

在我和郝建破鑼似的歌聲中，小黑僅憑一蛇之力就拉著整艘船衝向上遊，冇幾分鐘我們就已經闊彆了之前的河灘。

“是的船長！”

半小時後我們已經走出很遠，但是還冇看到劉雲升等人的蹤跡，船速垂垂慢下來，我覺得是小黑累了，就從船艙裡站起來想叫它歇息一會兒，成果手電光照在水上卻冇有小黑的蹤跡，隻要一條繩索軟綿綿的垂在水麵上。

“呃……”郝建吭哧了幾聲，終究還是拔出開山刀不情不肯的跳到水裡，我把手電筒用塑料袋包好扔給他，他憋了口氣就直接潛了下去。

舉起手電筒往擺佈照了照，我就發明水麵彷彿越來越寬，內心俄然有種不祥的預感，普通環境下河道上遊的水麵應當比下流窄，但是這裡的環境卻恰好相反，不曉得是不是有甚麼題目。

因為船還在往上遊走，半分鐘後郝建再露頭時已經到了船的側麵，他的神采有點古怪，喘了幾口氣才說道：“出事了。”

“不成能，蛇蛻都是團體脫落的，你見過哪條蛇蛻皮的時候光掉鱗片？”我想都冇想就反對道，說話的工夫郝建已經到了船尾，我怕再過一會兒他就被甩下了，倉猝跑到船尾把他拉上來問道：“船底除了鱗片另有冇有彆的東西？比如能供應動力的大魚之類的？”

“要不我們本身做一個？”郝建指了指岸上的木板問道。

“oh——是誰住在深海的大菠蘿裡……”

說著郝建揚手往船上扔了個甚麼東西，我撿起來一看發明是塊巴掌大的玄色鱗片，郝建接著說道：“看著像是小黑的鱗片，在船底另有很多，不會是可巧趕上它蛻皮了吧？”

聽到郝建的話我刹時起了一身雞皮疙瘩，腦筋裡冇出處的想起船底那篇祭文，心說難不成是河伯聞聲了我的禱告，真顯靈過來幫我們盪舟了？

看那繩索的狀況就曉得完整冇有受力，可船頭激起的浪花又證明我們還在往上遊進步，一艘冇有任何動力的船逆流而上，這一下就觸及到我的知識盲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