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扮演殺喪屍的女配角麼?”阿利安娜把四個木箱子順次放在解剖台上。
阿利安娜以一個大夫的淡定籌辦了一整套屠夫都用不到的東西……現在看來這些東西隻要修建工人纔會用,雷赫思疑她接下來會不會從箱子裡取出一具打樁機。
固然是個大夫……但阿利安娜幾近從不承擔治病救人的任務,在蜂鳥獵殺小組這個各處變態的構造中,就算是牧師這類純後勤奶媽也應當學會插著兩把刀上陣,以是阿利安娜這個大夫實際上強得能夠一腳踹翻三個大漢。
“向來冇甚麼人在這裡做過手術。”羅成站在另一邊,搖了點頭,“這隻是解剖室。”
“那隻是獵人病理構造的樣本。”女孩冷冷地說。
阿利安娜的另一個外號是“電鋸解剖狂”,她風俗用電鋸這類暴力至極的東西給解剖工具開膛破肚,甚麼“詳確入微”甚麼“謹慎翼翼”這類詞彙跟這女人向來無緣,她伎倆集約得像是個屠夫,每次解剖最後都像是支解凶殺案的案發明場。
“大夫……就你這外型,能夠去拍新一部的《生化危急》和《行屍走肉》了。”雷赫說。
阿利安娜籌辦結束,哈腰提起靠在牆邊的……電鋸,轉成分開換衣室,渾身高低殺氣騰騰,看模樣倒不像是去手術室,而是去收割喪屍的人頭。
她平時不與任何人來往,這倒不是因為她的脾氣孤介……要說孤介,學院裡最孤介的人應當是檸檬,阿利安娜隻是懶得和其彆人來往,她乃至能夠回絕從命肖恩上校的調集令。
雷赫和羅成猛地轉頭,阿利安娜冷著臉進門,手裡提著巨大的電鋸,頃刻間陰風四起。
女孩哈腰提起電鋸,按動開關,刺耳的金屬摩擦聲轟鳴。
“這個……就是你們此次的目標麼?”
解剖室裡刹時敞亮起來,近四米長的巨獸躺在金屬台上,閉著眼睛一動不動,這是一具慘白的屍身,透過渾身虯結的肌肉和滿口尖牙能夠看出它生前的凶悍,就體型來講,就算是在打獵者當中,這頭怪物也是罕見的龐大。但這頭猛獸已經死了,上半身無缺無損,但下半身幾近被一道龐大的傷口扯破。血液早已凝固,斷口出的肌肉構造凝固萎縮。
女孩把電鋸靠在解剖台邊上,從標本架底下的櫃子裡提出大號的木箱子,箱子上汙跡斑斑,雷赫一眼就能看出那是乾枯的血跡,這箱子裡裝的明顯不是甚麼好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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雷赫懶洋洋地靠在門邊上,四下打量,皺了皺眉頭,“消毒水味真重啊,不過這真的是手術室麼……”
“不……扮演用電鋸追殺配角的喪屍BOS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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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說蜂鳥小組中的大夫和淺顯大夫有甚麼辨彆……淺顯大夫大抵不會在手術服底下綁著兩支托卡列夫手槍,也不會在手術室中揮動電鋸。
“你那把錘頭是用來碎石的麼?”雷赫問。
“一頭打劫者。”羅成說,“我們發明它時它就已經滅亡了……”
女孩把箱子翻開,一刹時銳氣四射。
雷赫也被阿利安娜的東西嚇了一跳,女孩輕描淡寫地從箱子裡取出一把大號的錘子,放在麵前。
“不,我的意義是……”雷赫抬開端看著頭頂上垂落下來鏽跡斑斑的鐵鉤,“這裡真不是中世紀的地牢酷刑室麼?”
女孩靠近屍身,伸脫手悄悄觸摸獵人屍身上那道觸目驚心的扯破傷,緩緩眯起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