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日烏雲刀_第二十一章 和尚與老鴇 首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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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晴又是一招,左手直取和尚的前胸,右手來抓和尚的天靈蓋。但是破堂和尚那肥胖的身軀俄然就已經鬼怪般移到了門柱的前麵。

常晴嘲笑了一聲,道:“開設倡寮,固然是我的謀生,卻也是很多人的造化,這恰是湊四合六的活動,完美搭配,天衣無縫,便利眾生,其樂無窮,想必連老天爺也不敢見怪。”

常晴頓時身子略轉,又是一道銀光劃過,直取破堂和尚枕肌。這一擊,迅雷不及掩耳,迅電不及瞑目。但是這和尚竟然還是古蹟般的躲過了這一擊,就彷彿這個和尚本身就隻是一道影子普通。常晴的鐵爪就重重的打在那龐大的木製房柱上。她手上的力量大的出奇,在她的一抓之下,那刷著桐油、比碗口還要粗大的多的木製房柱,立即就被她手上的的利爪抓碎了半邊,然後這全部房屋都彷彿已在顫抖。木屑又在一陣勁風中帶出,四散飛去,直撲破堂和尚。

破堂和尚的臉上卻仍然還帶著笑,但是他那起碼兩百斤重的肥胖身軀俄然就騰空飛了出去。

常晴這電光火石的一擊,就已落空。她手上的金剛鐵爪,就連破堂和尚身上的破衲衣都冇有抓到。

破堂和尚道:“前為因,後為果;作者為因,受者為果。就如種瓜得瓜,種豆得豆,種是因,得是果。不因種下,怎得收成?好因得好果,惡因得惡果。以是說,要知宿世因,此生受者是;要知後代因,此生作者是。”

院中本來還在玩耍的四條小狗,一看到這類環境,受了驚嚇,也“嗚哭泣咽”哼叫著跑回角落裡的窩去了。一條護子的玄色母狗立即就從狗窩中奔了出來,“汪汪”叫了兩聲,就直撲常晴的胸膛。

常晴道:“我很不喜好和你廢話,你曉得我是甚麼人?”

隻見這和尚將手一抬,俄然捲起一陣暴風,那飛揚的木屑頓時又古蹟般的消逝,彷彿已全數落在他那一件破衣的袖中。

常晴聽了,勃然大怒,道:“你這不知好歹的禿驢,我現在就送你下天國吧!”她的雙手一翻,人就已衝上前來,手上那一對金剛鐵爪就已經向破堂和尚的胸前狠狠抓來。

來的這小我恰是常晴。

常晴道:“哦?你說的是甚麼因果?”

破堂和尚已經輕飄飄地落在了房門一側的柱子中間,正看著常晴“嘻嘻”的笑。

這一擊,如果真打在這條狗的腦袋上,它的腦袋就必然要開成一朵花,開成一朵血肉恍惚的紅花。

常晴嘲笑道:“你這禿驢,有甚麼本領,敢來我麵前大放厥詞?”

白珠一看到她,立即就如同兔子瞥見了老鷹普通連退了三四步,心都已經跳到了嗓子眼,嚴峻到乃至差一點就被那門前的花崗岩台階絆倒。

常晴嘲笑道:“你若再不滾蛋,廢話連篇,我立即就殺了你。”

破堂和尚道:“阿彌陀佛!貧僧破堂。慈悲是佛道流派、諸佛心念。削髮人當以佛為心,慈悲為念,既是慈悲之人,豈無憐憫之心?”

常晴大怒道:“你這個禿驢,身為削髮之人,說話還如此無禮,你倚恃的是甚麼?”

常晴心中大怒,手上的鐵爪,立即就向這母狗的腦袋揮去。

常晴道:“哦?我問你哪座深山老林裡來的禿驢,敢在老虎嘴裡奪食?”

破堂和尚道:“貧僧無甚本領,隻會說因道果。”

破堂和尚道:“貧僧一無所恃,恰是貧僧所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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